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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放下了手里的枪,将她推倒在那堆枯草上
    婚深意浓,霸道老公心太急 作者:月满歌清

    225.放下了手里的枪,将她推倒在那堆枯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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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最后,她苦笑着问孟晞,“你们认识多少年结的婚?”

    孟晞细数,从他们俩在珠宝展第一次见面开始,“我们俩认识的时候,我十六岁,整好十年了。”

    laura闻言一怔,“十年……”

    她可以推算,当时她和项默森并没有开始,当时融信已经慢慢从香港移到内地,也就是说,从那个时候开始,项默森遇上了他的妻子,如果那时候他开始爱了,那么后来的岁月里,不管他身边出现了多少女人,也都只是个替代品??不,连替代品都算不了,顶多,也就只是他男人寂寞空虚的时候需要用来打发时间的东西罢了。

    laura心里隐隐作痛,唇有些发颤,“你们结婚,是什么时候?”该

    孟晞知道她想知道什么,虽然心里觉得项默森可恨,到底也是自己丈夫,也是向着他的,“覃小姐,我们四年前结婚,但是两年前,他告诉我他已经等了我八年,从我们俩见面第一天开始,他心里已经不可能有别的女人了。”

    她看着laura双手缓缓捏成了拳头,指关节在泛白,“sorry,可能我不该说这些,但是他毕竟是我丈夫,他的为人我很清楚,不管他对你有没有认真,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给过你承诺。蹂”

    laura一直不敢抬头看孟晞,越来越觉得自己来找她是在自取其辱。

    “你今天来找我目的很明显,你是想让我不舒服,坦白的告诉你,我已经不舒服了,这样你满意了吗?

    可无论如何不管今天你有没有来找我,他项默森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女人这是事实,你不来找我,或许说不定哪天还会有别的女人呢。

    我只能习惯,并且接受,要是这点事情都承受不了,还如何做他的妻子?

    覃小姐,项默森口中的你很棒,你很优秀,除开你们之间之前的关系,他个人是很敬重你,不然也不会给你专访的机会。

    昨晚你在电话里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全都跟我说了,今天你能去他办公室不是你威胁得逞,好歹相识一场,做不了夫妻,不代表恩情全无,你的工作,在他能力之内他会帮忙。

    以后希望你不要来找我了,你也看到,我不是什么高调张扬的女人,我也就图个安稳,清净,我和项默森就是这世界上再平凡不过的一对夫妻,不希望他人打扰,覃小姐,但愿你能成全。”

    “我爱他。”她说。

    “爱项默森的人不止你一个。”

    孟晞已经站起来,手里拿着打包好的蟹黄包,“有的成了疯子,有的成了偏执狂,有的生不如死……覃小姐,你应该不会成为其中之一。项默森是被你们在心里神化了,在我看来他跟普通男人没有区别,他也有缺点,他也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家里大吵大骂没有风度,”

    她走出位置,走到laura跟前,“尤其是,刚才你对我说的那些让我更看清了一点,我心目中有情有义的男人,也有没有良心的时候。”

    laura舔舔唇,笑,“你会怎么样?”

    孟晞也笑,耸肩,“能怎样?他是我丈夫,他不可能十全十美,大多时候我会包容他。”

    孟晞跟她说再见,在她走后,laura望着她的背影站立许久,终于是摇头苦笑:不是来找茬吗?怎么感觉难堪反倒是自己?

    **

    十一点钟的融信董事长办公室,项默森这顿早餐吃得晚了点。

    桌上摆着孟晞从餐厅带回来的蟹黄包,已经有些凉了,孟晞站在他面前,双臂轻轻环在腰间,不动声色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此时项默森坐在自己位置上,丝毫未动,用一种探究的目光审视孟晞,两人对视,片刻后,孟晞抬抬下巴,“吃啊,你吃啊。”

    他点头,懂事的像家里的皓皓,伸手拿起一个蟹黄包咬了一口,然后说,“味道不错。”

    孟晞瞪了他一眼,不错吗,不是已经都凉了吗?会不错?

    男人心里清楚得很,准是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得罪了她,前后不过一小时,怎么情绪变化那么大,之前还亲亲我我,现在明显是带了怒气回来。

    一格蟹黄包一共四个,项默森在孟晞的注视下花了几分钟吃完了,然后起身,想要自己出去倒点水喝。

    谁知孟晞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抬头看她,坐在原位没动了。

    两人彼此对视,换了以往目光传情传着传着就传得出火来,眼下情况不一样,项默森一个大男人居然心有胆怯,到后来甚至目光闪躲不敢直视。

    僵持了一分钟,孟晞放开了他,双手揣回工装裤口袋,转身往门口走,“没事了,我回办公室。”

    男人望着她的背影,“……”

    孟晞走后不久,男人自己参透了个中缘由,拿起手机找到了laura号码打过去,张口就骂,“你是不是找她去了,我警告过你……”

    “sto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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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很冷静,打断了他的话,“项总,我是去找你老婆茬了,是我太低估她,太高估了自己,我想让她不爽,结果我自己不爽了!”

    “……”

    “啧,我居然愚蠢到了这种地步,能嫁给你项默森的女人没点能耐怎么驾驭得了你?就这样,江湖再见!”

    laura挂了电话,项默森拿着手机僵在原地,懵了。

    这个孟晞,她到底是多有能耐?

    中午十二点,下班时间。

    小谢和同事相约出去吃午餐,问孟晞去不去,孟晞摆摆手,说是不饿。

    人都走了,她关好办公室的门靠在转椅里闭目养神。

    心里很不痛快,明明在laura那里她是稳赢了,可就是不高兴,不对劲,自打和她交谈之后,到现在整个人都跟消化不良似的难受。

    外面有人敲门,以为又是部门同事,她闭着眼睛说了句,“我不饿,你们去吧,不用管我。”

    跟着就没了动静,几秒后,在孟晞以为那人走了的时候她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一睁眼就看见白衬衫黑西裤一身整洁的英俊男人站在门口。

    她愣了愣,保持那个姿势瞧着他。

    男人随手关了门,双手揣在裤袋里缓缓走向她,“项太,陪我出去吃个饭,赏不赏脸?”

    孟晞道,“你一个小时前才吃的蟹黄包,会饿?”

    他撇唇,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那是早餐,一日三餐要认真对待。”

    “你要认真对待你就去对待,我不想吃。”

    孟晞少有的暴怒样子,此刻在他眼里五官拧成一团,已经没了往日的斯文理智,比起以前的多次吵架,这时候她的脾气最坏。

    项默森安静的站在她旁边,孟晞说话时已经站起来了,等到她说完,终于意识到自己是有多失态,这样的她是不体面的,因为薄怒,因为自知失控,脸颊泛起些许红,项默森将她的表情变化看在眸中。

    “有什么不高兴说出来。”

    男人拧着眉,心里同样有怒意,倒是能控制着不朝她发火。

    这种时候要是连他都失控,这场架是吵得在所难免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死你要让我死得明白。孟晞你已经很多次这样了,对我有意见你绷着,脸色拿给我看完了,脾气朝我发过了,到最后才发现事情跟你想的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孟晞往前一步,蹙眉抬起下巴仰视这高大的男人,“你真不要脸,你太不要脸了!”

    他抹了一把脸,“莫名其妙!”

    “项默森,到底是我莫名其妙,还是你自己品行不端?你有没有良心,那样对一个爱你的女人你能心安理得吗?”

    “她妈的都跟你说了什么!”

    “你凶什么凶,你跟我凶什么啊!”

    项默森突然大声,孟晞更气愤,狠狠一推把他推到办公桌边缘,项默森火了,一把拽着她细细的手腕子,“这是公司,别在这儿发疯,有什么要说的回家去说!”

    “说你妹!”

    孟晞甩开他,这算是脏话了吧,她说了脏话,说得项默森一惊。

    “你就是不要脸,就算事情已经过去了,但你不要脸这是事实!”

    孟晞脸红脖子粗的,转身背对了他。

    她气得肩膀在发抖,项默森怎么能这样,虽然他现在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也是一个很有担当的好男人,可他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一点点浮上水面之后,孟晞对他所有的好评价到最后只演变为了一个字:渣。

    “你们谈了多久?”他平静的问。

    “没多久。”?孟晞不肯看他一眼,语速很快,语气里是不耐烦,是烦躁。

    “都怎么跟你说的?”

    “你可以自己再讲一遍,我看看你俩说的是不是一致,”

    她终于肯转身看他,脸色并不好,唇角一抹讥诮,“如果有出入,让我来判断一下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项默森笑起来,不疾不徐的,干脆拉过她的椅子坐下。

    悠哉悠哉的点了根烟,烟雾四起,孟晞在他对面倚着办公桌边缘,两人现在如此对峙,似乎有点解不开这僵局。

    项默森根本不急,垂眸抽烟,睫毛扇动,他叠起双腿一手拿烟一手撑在办公桌上的样子很性感,就是这副性感模样,不知道害得多少女人为之痛苦。

    “她是一名菜鸟记者,很幸运,有一个肯培养她的上司,所以当时我出席的很多个商务宴会都会遇到她。

    她这个人有很勤奋,为了拿到我的独家采访,被公司保安拒绝多次,甚至有一次差点叫警察抓她,但是她没有放弃。

    这人跟我当时在国外那股子倔强劲儿很像,理所当然的,她采访到了我,这样就算是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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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她花了一年时间坐上了她上司的位置,在当时香港媒体圈已经有了很大名气。我和她在一起,一是觉得看她顺眼,她不惹人烦,也不会对我有所要求,二是她让我以及我的公司在香港树立了很好的媒体形象。

    那时候许仁川总是说,有了她,融信几乎不需要公关。

    但是我从没想过结婚这种事,就算要,对方也不可能是她。你知道的,十年前我已经遇上你了,她出现在你之后。你要说男人这种行为是没有道德我不能否认,但是我不能和她结婚就是不能,一开始我就和她说得很清楚,是她自己没有认真对待。”

    项默森默默的抽烟,回忆起那段日子,孟晞见他脸上并无一点羞愧,相反,看他那样子似乎这种事在他们男人眼里再正常不过了。

    孟晞听他说着,他口里的各取所需和孟晞想的男女关系并不一样,孟晞这种传统的女人,在她看来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就是不道德的,就是耍流~氓。

    “你来说说看,我和她说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项默森眉心紧皱,又点了根烟,目光深深盯着,孟晞。

    孟晞不吱声,见见站直了身子,注视着他好一阵,然后走到窗户边,“她说她提起结婚的事,你就直接谈分手。”

    “是这样。”

    他深深吸了口烟,点头承认了。

    “你真的是很不要脸。”

    孟晞语气不重,却是一点不客气的骂他。

    男人起身走过去,和她并排站着,冷笑,“你再怎么看不起,我也是你男人,你没得选!”

    “不觉得于心有愧?”孟晞问。

    “我可以不回答你。”他说。

    孟晞转过身来双手扯住他腰间的衬衫布料,“项默森你就是这么的没有人性吗?”

    “男人和女人在处理事情的方式上本来就不一样,想法不一样,观念不一样,以至于很多时候看待问题的严重程度也不一样!”

    “所以你觉得当一个爱你的女人陪在你左右,对你而言就只是随随便便开始一段性~关系?”

    “你还没完没了了!”

    项默森不想再和她继续讨论这件事,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

    他就是有生~理欲~望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是活在现实中的男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既没有被女人伤害过,又没有跟什么女人深刻相爱过,他没有任何理由要为谁禁~欲。

    他一个成功商人,说他不卑鄙没人信,说他品格高尚没人信,他要是真真的是正人君子他能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当事实摆在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现实和残忍。

    孟晞看着这个自己在恍惚间似乎不怎么认识的男人,思维又要跳到四年前结婚那晚。

    其实她应该很清楚项默森的为人,他的深情,是对自己的妻子;他的责任感,是对自己的家人;他的义气,是对自己的朋友。其他皆路人,他没有必要为谁而善良,为谁而高尚。

    今天孟晞了解到的,是项默森对待女人时的冷血,而他拥有如今的商业帝国,谁知道他背地里又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孟晞觉得是自己傻,不管他项默森在外如何阴险狡诈,他对她是真的这不就够了?揣度的太多,计较的太多,只会让自己深陷沼泽,背负负担。

    项默森这会儿语气很冲,瞧他那样子,言下之意是孟晞要再在这件事情上跟他掰扯不清,他极有可能翻脸走人。

    以前吵架他又不是没有离家出走过,那次孟晞给贺准捐血,他真的是半个月不回来见她。

    这个男人脾气上来了事情会闹得很严重,谁知道这次要真的跟她杠上了又是多久不回家?

    心里极其不痛快,说到底又不敢真和他来劲:不管他项默森以前又多坏,和她结婚后是真的对她一心一意。要是孟晞真要求他过去三十几年一个女人都没有,那确实是苛刻了。

    既然如此,那他以前和谁交往,如何交往,又跟她有几毛钱关系?

    办公室里极其安静,在项默森闷闷的吼了她一句之后。

    孟晞什么都没有再说,也不再伤春悲秋,就站在那里,眺望远处建筑。

    融信所在位置是c市金融中心,整幢大厦一共二十七层,这里是顶层,可以看尽这座城市大片面积,大都会快节奏的风景收入眼底,此时此刻孟晞心里百般滋味。

    对女人来说,她何尝不是站在了人生的顶峰?嫁给这样一个男人,不管自己需不需要努力,已经是被大多数女人仰望的了,她还需要再奢求什么?

    可她明白一个事实,要不是因为太爱他,又怎会纠结于他的过去,包括他的行为,他在别人心目中的样子,他是不是她所想的完美的一个人……孟晞都很在乎。

    项默森这种时候要是能看穿这个女人这点单纯小心思,他就不应该生气,可城府再高、再聪明的男人也不一定能时时洞察女人的内

    心。

    抽完烟之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虽然三十几岁了,终究是富家少爷,时不时的那点少爷脾气就出来了,骄傲得很,不该低头的时候绝不低头。

    孟晞由着他一声不吭的离去,在办公室呆不了了,拿了包从公司离开。

    **

    潮湿的山洞,四处都是青苔,周遭吵杂的人声……

    梁爽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她双手双脚被捆着,已经两天没有进食,全身毫无力气,可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还没见到许奈良,不能死。

    暴~乱分子站在山洞口,里头的人质有老有小,梁爽是其中一个。

    被捆在梁爽身旁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昨天,她被那些混蛋带过来的时候全身衣服已经撕碎。

    估计是绑~架的途中太过不配合,才会彻底惹恼了那些人。

    梁爽不知道她被几个人玷~污了,她被弄到这里到现在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其他人在想办法如何逃,而她估计已是生无可恋。

    在这样的情况下,梁爽有心理准备,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跟这个姑娘遭遇一样的事情,但她很理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一定得活着。

    她不止一次的试图开导那个女孩,想着,她要是能开口说一句话也是好的。

    两人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坐在一对枯草里,梁爽机警的看了看外头,此时那些暴~徒在外面拿枪站着,没有注意到她这里,她小心翼翼往那个女孩子身边靠过去,极小的声音对她说,“不要放弃,会有人来救我们。”

    那姑娘目光呆滞,视线朝下,见她依旧是不吭声,梁爽又说,“你要相信我,那些欺负你的混蛋,一定不得好死。”?“你,你们在说什么!”

    门口一个暴徒走进来,走近了梁爽,梁爽心里一紧,望向那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他穿着防弹衣,双手握着枪朝她走来,那枪杆子朝梁爽胸口狠狠一戳,疼得她咬紧了牙关,不敢出声。

    男那人审视梁爽许久,突然蹲下来。

    梁爽心跳大乱,他的手已经攫住了她的下巴,“长得很漂亮,有男人了没有?”

    这时,山洞里所有的人质都大气不敢出,盯着梁爽这边。包括之前被她开导那个女孩。

    梁爽怕得脸色发白,牙齿都在打架了,那个男人眼中闪过一丝邪恶,放下了手里的枪,将梁爽推倒在了那堆枯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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