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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子逆袭【重生】 作者:四月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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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用,坐吧。”

    啊?

    容佑棠尚未坐稳,惊诧抬头,紧接着醒悟:对了,我家布庄对面的当铺就是王府家产之一,想必我家发生的事情他们都知晓。

    “谢殿下。”

    郭衡和蔼问:“近期工部都水清吏司补的桐州籍容姓员外郎可是你的亲戚?”

    容佑棠起身恭谨道:“回郭大人:家叔父目前正在您麾下效力。”

    “果然。”郭衡颔首笑道:“昨日偶然见他一面,我还以为陛下把状元郎分到了工部,暗忖应无可能,细看才知道原来是你的长辈。同朝为官,倒也难得。”他袭爵后,任工部尚书,平时只顾要务,余事皆派给左右侍郎负责。

    容佑棠谦道:“陛下命令学生先到户部学习,期望日后能有机会为大人效力。”

    郭衡扭头对任户部侍郎的长子说:“远儿,他派到你们手底下了?”

    “是。昨日进士宴,陛下给派了直隶主事。”郭远告知父亲。

    “哦?那非常磨练人,做得好的话,很容易出政绩。”郭衡颇有些惊奇,以全新的眼光打量容佑棠,末了感慨道:“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你能接连获得陛下肯定,仅这一点,就胜过千千万万人了。”

    赵泽雍慢条斯理撇茶沫,嘴角愉悦勾起。

    “郭大人谬赞了,学生惭愧,自身并无任何功绩,却幸运得了陛下青眼。”容佑棠坦言表示。

    郭衡摇摇头,世故老辣指出:“陛下圣明烛照,他提拨用人,必有其道理,你不必妄自菲薄,脚踏实地用心做事,且看将来的吧。”

    “多谢大人提点。”容佑棠深躬身拱手。

    “容哥儿可得加把劲了,进户部就得把算盘打得山响,帮陛下算清楚一毫一厘。”郭达鼓励道。

    容佑棠感激称是。

    转瞬,庆王复又谈起之前的话题:

    “外祖母大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出席。”赵泽雍关切嘱咐:“不拘大小事,有需要尽管开口,本王已吩咐管家,自明日起,日夜安排人过去协助。”

    “殿下如此重视,老祖宗知晓必将十分欢喜。”郭衡赞道。

    “孝顺长辈,本应该的。”

    闲聊片刻后

    郭达忽然提起:“对了,我听说平南侯昨夜突发急病,可有此事?”

    容佑棠诧异扭头:“昨儿进士宴杨大人还好端端的啊!”

    伍思鹏捻须微笑,兴致盎然道:“坊间传闻,韩太傅的独子有意求娶平南侯的嫡长孙女。”

    老天,那辈分要怎么算?

    世家嫁娶联姻错综复杂,韩杨斗了大半辈子,一旦结亲,双方家族及旁系的称谓要大改了!

    容佑棠目瞪口呆,他还真没听说此奇闻,一时间心潮起伏。

    “原来如此。”郭达摇摇头:“怪不得平南侯突发急病,十有八九是被气的。”

    赵泽雍淡淡道:“韩如昆多半要失望了。”

    “他两家势同水火,断不可能握手言和。”郭衡摇摇头。

    几个老定北侯的旧部也凑趣,隐隐露出隔岸观火的幸灾乐祸之态——当年老定北侯战死后,他们很是受了一些排挤,对狂妄自大的平南侯极度不满。

    两刻钟后,茶会散席。

    庆王亲自将舅舅送出院门,容佑棠随同,而后一同返回书房。

    “刚路过月湖的时候,我看见九殿下在学划船。”容佑棠好奇问:“您不是说要等到中秋后才允许吗?”

    “昨日进士宴,他看你们划船采花,好奇缠着父皇许久,得偿所愿,父皇特许天气凉爽的清晨学习一个时辰。”

    容佑棠忍俊不禁,揶揄道:“九殿下理智得很,直接越过您去请示陛下了。”

    赵泽雍挑眉:“倘若事事都顺从,他能懂得规矩利害?”

    “殿下所言甚是。”容佑棠笑眯眯,进屋自行倒滚水。

    “不能喝茶?”

    “宋慎嘱咐忌口两日。”容佑棠把滚水放在盛着瓜果的冰瓷盆旁边晾凉,顺势问:“殿下什么时候抓住草上飞的?”

    “半月前。”

    容佑棠好奇问:“他说您扣下了他的‘狐狸皮’和积蓄?”

    赵泽雍走到多宝架前,抬手取下一小小玉盒,不疾不徐道:“没错。他仓促逃离京城,来不得取走藏匿在紫藤阁的传家宝,是两本秘籍,讲述暗器制作和毒物养成。”

    “紫藤阁?”

    那是京城有名的男风楼!

    容佑棠震惊追问:“既是传家宝,怎么藏在人来人往的紫藤阁?”

    “那是他的产业。他平时接黑活只为排遣无聊,好游戏人间。”赵泽雍摇摇头,将容佑棠按坐,轻轻捏住下巴审视对方晕红的脸。

    “岂有此理!他分明是大富豪,昨夜却一个劲儿哭穷,我爹看他可怜,叫管事给裁了两身衣服,又塞了一包银子作为诊金。”容佑棠哭笑不得,仰脸,微皱眉,被对方粗糙的指腹弄得麻痒。

    “他收了吗?”赵泽雍问。

    “只收了衣服,说跟我是老朋友,不收诊金。今儿一大早他就跑到厨房鼓捣,吵醒所有人,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容佑棠乐不可支,想起来就笑。

    赵泽雍动作定住,继而轻轻抚摸对方脸颊,低声问:“你认为他如何?”

    虽然庆王态度随意、语气温和,但容佑棠敏锐察觉出不妥!他想了想,认真说:“其实我跟他交情甚浅,很不熟悉,之前见面彼此都戴着面具。”

    “唔。”

    赵泽雍满意颔首,将小玉盒塞进对方手心,“清热解毒膏,你拿回去问问宋慎,酌情擦拭。”

    “谢殿下。”容佑棠旋盖嗅闻:乳白膏状,散发清雅淡香。

    赵泽雍宽袍缓带,走到书案后落座,缓缓道:

    “据查,草上飞和镇千保师出同门。”

    容佑棠猛然抬头,惊疑不定,险些摔了玉盒。

    “他拒不透露,本王只好扣留了他的家传秘籍和产业。”赵泽雍无奈表示。

    “师出同门?”容佑棠眉头紧皱,喃喃道:“怪道昨夜他说自己有苦衷,不得违背誓言。”

    “本王也有苦衷,必须撬开他的嘴。”赵泽雍叹息,缓缓揉捏眉心,神情凝重。

    容佑棠情不自禁靠近,将茶盏推近了些,直觉有蹊跷,试探着问:“如果是因为我和周家的恩怨,殿下大可不必如此烦忧,一辈子很长,我会奉陪他们到底。”

    庆王沉默不语,面容肃杀。

    “殿下?”容佑棠一颗心高悬,紧张忐忑。

    良久,赵泽雍神情哀伤,沉痛道:“事关本王母妃当年的死因。”

    第100章

    事关淑妃娘娘的死因?

    容佑棠浑身一凛,倏然睁大眼睛,好半晌,才压低声音问:“殿下,我斗胆问一句:娘娘已逝世十年,皇宫变化万万千,您是疑虑还是有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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