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妖(触手系,高H) 作者:清木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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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妖(触手系,高H) 作者:清木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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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夏关了灯上床睡觉,很快睡着了。
意识在黑暗中沉沉浮浮,似梦非梦间,梦境不再单调。
她感到好像有好多双大手在身上游移,略显粗糙的掌纹轻抚在皮肤上。
还有一张张带着温热吐息的唇,落在敏感带,脚趾脚心,小腿大腿,胸部肚脐,甚至啃咬着锁骨,吻着脖颈,吸吮着耳垂,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咬,一点点痒、一点点麻。
她下意识瑟缩着想躲,但这些手似乎如影随形,她躲到哪里,它们跟到哪里。
她睁不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周围一片黑暗。
她似乎被魇住了,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沉沉的动不了,仿佛被无数看不见的东西压在床上,用尽力气也只是轻微挪动手脚,这让她根本无法逃避。
似乎是知道她无法反抗,那些手的动作越来越过分,那些吻也越来越让人难以接受。
啊……
临夏难耐地吟叫了一声,似乎……似乎有唇吻在了她的花蒂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粗糙而湿润的柔软感真实极了,好像被包裹着……含吮着……舔弄着……不一会,花蒂就被玩弄地凸起。
临夏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呼吸逐渐急促,她的心跳在无数的热吻和爱抚下越跳越快,咚咚咚咚,在这片黑暗中连自己叫声都听不到的她,却独独将这心跳声听得一清二楚。
这时,临夏突然感到自己的臀部被几只手托着抬了起来,大腿被分开,那些手拉扯着她身上仅剩的小内裤,将之从臀部褪下来,折着她的大腿将内裤一路褪掉,直到能将她的大腿完全分开,就不再去管它,任由那可怜的小内裤挂在她一只脚的脚腕上。
临夏心下一阵紧张,吻在她花蒂的嘴似乎被一直大手代替,不同于方才嘴唇含吮的柔软触感,手指温凉干燥的弹弄揉搓显得粗暴多了,但带来的快感却没有少。
身上各处似乎都有手和嘴在游动爱抚,最让她在意的,是从她大腿内侧一路啃咬到腿心私处的嘴,为什么最在意它呢?因为它咬得有点疼。
尤其它咬得地方还非常敏感,刚刚咬着她大腿根处的嫩肉,都让她疼得一颤一颤的,如今它已经来到了她更加敏感柔嫩的花穴外,怎能让她不紧张。
不过意外的是,对她的花穴,它并没有那么粗暴,在两只手配合着,将她的大腿往两边压得大开时,这张嘴用牙齿轻咬着分开了她小穴外的花唇,长长的舌头伸出,在花穴洞口外缓慢而勾人地舔舐起来。
临夏被舔得心里发痒,想要磨蹭磨蹭,两条腿又被那些该死的手拉得大大敞开动弹不得。
嗯~
临夏突然闷哼了一声,整个人像虾子似的一弹,两条被拉开的腿都猛地抖了抖,挂在脚上的小内裤也跟着晃了一晃。
那根在临夏花穴外舔弄的舌头,突然刺入了她的花穴内。
舌头非常柔软,并没有让临夏感觉到疼痛,但那强制突入她体内的湿润,还是让她刺激得太过了,五指紧绷着伸了又伸,终于抓住身下的被单,在那刺入小穴的舌头在她体内的柔软肉壁上一圈圈地勾舔起来时,将手中的被单一阵撕拽,差点就烂在她手中。
唔~嗯!哈…哈……
随着那吻在她花穴处勾搔挑弄的唇舌,临夏体内的欲念不断攀升,体温越来越高,小穴内随着她动情而淌出了潺潺蜜液,但这些蜜液还没能流出,就被那张嘴堵在穴内,被长舌搅弄着,一点一点被吸吮进那张堵住她穴口的嘴里。
临夏剧烈的喘息着,心跳快得都要从胸腔跳出去了,呼吸困难,整个人似乎被闷在狭窄的罐子里喘不过气来。
嘤!
突然,临夏嘤咛一声,插在她下体中那猛地伸长的舌头,陡然扫过了她身体深处的一处敏感的皱褶,碰触到了皱褶内含着的细微肉粒,顿时,那舌头就像是好奇一般停在了这些小肉粒上,用那绵软却柔韧地舌体不停地来回揉压挑弄它们,刺激得她连生理眼泪都流出来了。
嗞啦一声,临夏抓在手里的布料被她彻底撕烂,这声音似乎刺激了那舌头的挺进,它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次次抽出插入,并每次都准确地将舌体推挤开她敏感的皱褶。
这凶猛袭来的快感让她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临夏啊~地一声尖叫,整个人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临夏抖着身体用力收缩颤动着的花穴,那插进她花穴的舌头却仍旧没有退出地插在那里轻轻舔弄,任由她的嫩肉捆缚挤压,却不管那布满神经和舌苔的粗糙软舌,给她带来怎样的刺激。甚至让她在高潮过后余韵不绝,紧绷的身体在粗舌捣弄下完全放松不下来,似乎很快就要直接攀升到第二次高潮一般。
终于,在临夏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那折磨人的舌头终于摩擦着她的肉壁从她体内退出,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觉到了一点点空虚,被挑起情潮还没能完全被浇熄。
而且,那舌头虽然退出了,但在她身上其他部位作孽的一只只手一张张嘴却都还在,比如那揉捏她股瓣的手,比如那吸吮啃咬着她乳头的嘴,那吻着她脚心的唇,再再让临夏被体内难耐的渴望折磨的大喘气,她就仿佛离了水的鱼,等待着同伴的相濡以沫。
一张嘴吻上了临夏的唇,勾挑起她的舌头与她揉抵交缠起来,只是这嘴堵住了她呼吸的出口,差点让本就喘不过气的她完全窒息!
恰这时,临夏后背寒毛突然一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压迫感逼近,还没来得及分辨危机感来自哪里,刚刚被唇舌湿润扩张过的花穴,就被一个粗壮的东西重重捣入!
唔!
临夏咬紧嘴唇沉沉一哼,整个背脊完全弓起,那粗壮的东西太大了,却毫不留情地伐开她紧缠欲根的穴内嫩肉,硬要捣进她花穴深处……就算小穴已经被扩张得很湿润了,也仍旧难以容纳,所以她觉得很痛。
但怎么会痛呢,她不是在做梦么?
睡梦中昏沉的大脑没有办法深想,很快,临夏就被那一下下捣入她花穴深处的欲根转移了注意,让她再次被层层升起的快感淹没,方才那些微的疼痛似乎也跟幻觉一般从未存在。
律动中临夏感觉身体好像被人抬了起来,她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背脊贴上了一个光滑汗湿的胸膛,身后那人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一次次将她狠狠撞向下面勃起的欲根。
嗯啊~
好刺激。
不过这春梦做的时间也太长了,什么时候能醒呢?被一下下顶弄到花穴深处的临夏心里想着,她做梦做得都有些累了。
就这么在春梦中起起伏伏着,不知过了多久,临夏忽然感到一阵心悸的不谐,原先不见五指的黑暗似乎被强光刺破,也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种麻麻的痒,还有一点点酸涩的痛。
睁开眼,临夏看到了一面镜子,镜子很大,铺满了她正对面的满面墙,将她整个人都照在里面。
这一眼,临夏吓得差点崩溃。
那是谁?
镜子里那个双腿大张的女孩是谁?
“宝贝,你不专心。”耳畔突然传来男性湿热暧昧的低吟。
“呃~”下体突如其来的狠狠一顶让临夏浑身一颤,花穴猛地缩紧。
“呼…好舒服。”身后的男人发出略微急促的喘息,似乎被她绞紧的小穴所刺激,动作越发剧烈了起来,一下一下顶开她的小穴,然后全根尽没地顶入她花心深处,大力摩擦着紧箍着他分身的内壁的同时,凶猛撞击着她敏感的花心软肉。
一波波酸麻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临夏有点茫然,又有点恍悟,这是春梦还没结束吧……嗯,一定是。
其实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刚刚的春梦只是感觉刺激,这会直接升级上升到感觉视觉双重刺激。
临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侧也站着两个男人,三个各有特点,不但头发颜色有的如碎金有的如雪银,气质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三人都很高大俊美,足足都有一米九,把被他们抱在怀里的临夏衬得娇小可怜极了。
身后的男人胸腹紧贴着临夏的后背,湿濡的汗水和体温染红她的皮肤,男人双臂紧紧地禁锢在她的腰间,让她在剧烈的震颤运动中不至于无处可依。
临夏身侧的两个男人将她的两条腿左右分开,拉的大大敞开,他们正轻柔地吻着她的小腿和莹润的脚趾,仿佛会点火的手指也不老实地在她下身各个敏感处游窜。
这样对着镜子大张双腿的姿势,让临夏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怎样被身后的男人侵犯着,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下体那狰狞健硕的阴茎,是怎样疯狂地戮刺着她娇嫩的花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男人深深的顶撞,又狠狠的碾压,折磨仿佛永无止尽,麻痒到极处的快感渐渐扼住她的呼吸,将她整个人淹没。
“啊……”破碎黯哑的呻吟从临夏的嘴里吐出,再一次的高潮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震颤起来,花穴中震颤的肉壁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绞紧,绞紧那在她体内将她撑得几乎承受不下的欲根,并毫无距离地深刻感受着体内那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热欲。
临夏绞紧的小穴似乎也刺激到了身后抽插着她的男人,虽然并没有改变他在她体内冲撞的节奏,但他环在她腰间的双臂将她勒得更紧,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深深地偎在男人的怀里,感受他给她的力道。
镜子里那在腿心处不断进出的阴茎,反复碾压着她稚嫩的花穴,酸酸麻麻的花穴无法反抗地一次次被欺凌着,春意绽绽,委屈吐露。
很快地,临夏又一次被送上高潮,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她几乎失控,只能靠着用力绞紧花穴中的阴茎克制自己到口的尖叫,肉壁反复挤压,想将那还在她花穴里肆虐的部分排斥出去。可这只换来身后男人的轻声一笑,随即他更深地在她体内顶弄,花径深处的子宫口不断被他的龟头刮弄,那种无法承受的瘙痒让她只能开口求饶。
“够了够了,快停下。不要再弄了。”临夏的双手被绑着挂在男人的后颈,胸脯别迫挺高,这姿势讨厌极了,让她想动一下都不行。然而临夏喊停的声音刚刚传出,身前的两个男人就发出抗议的嗤笑,“宝贝,这怎么能够~我们可还没有开始。”
他们说了啥?说了啥!?
在临夏目瞪口呆的时候,身前的两个脑袋已经凑上来到了她的乳房前,一个张大嘴含住她大半个乳房并用舌尖舔弄她乳尖,一个则直接用牙齿撕咬并使劲的吮吸她的乳头。
“啊!”临夏不可思议地呼痛,心里止不住暗骂,她有这么欲求不满吗?这春梦做到这份上太超过了啊。
“宝贝专心。不然我会生气的。”下面的花穴被用力一顶,粗长的阴茎在湿滑的阴道长驱直入,似乎带着电流一路摩擦过临夏所有的敏感处,她难耐地扬起脖子仿佛干渴垂死的鱼,下身的快感层层叠叠涌上,麻痒难耐让人一次一次无法忍受,一次一次达到高潮,又一次一次地被迫濒临极限地承受着。
“我说够了!”临夏压低声音不悦道,欲望这种东西偶尔为之也就罢了,还能逮住一次做到死吗?她对这次的春梦很不满,挣扎着想要脱身,两只脚开始胡乱踢踹。
事实证明,临夏的防狼术没有白学。
虽然一脚蹬着抓她左腿的人脸时,被那人紧紧抓住,并就着这个姿势,伸出湿润的舌头对着她脚心舔了起来;不过她另一只脚,却精准地踹到了右侧那男人勃起的阴茎,使那人惨叫一声被踹开。
一条腿失去依持,沉沉落地,但身后的男人太高,临夏下落的重力使得埋在她体内的阴茎一下子撞入了先前没有达到过的深处,甚至直接顶开了她的宫颈口,突入到柔嫩的子宫深处。
压抑不住闷哼了一声,为了摆脱这种窘境,临夏只能垫着脚尖忍耐着托高自己的身体,而这个时候身后的男人也还是没有停下他深重的冲撞,这让她寻找着力点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最后只能踩在了男人的大脚上,靠着那一点高度,才勉强摆脱了那不能承受的深重顶弄,让她缓过一口气来。
身旁两个人,看到欲根被踹萎了缩在地上的男人,狠狠地嘲笑出声,但他们并没因此放过她,反而因此更加兴奋起来!
“宝贝你真可爱。”她身后的男人带着笑的低哑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吐息,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厮磨起来,下体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冲撞。
他显得比刚刚激动了很多,临夏踩在他脚上的动作,似乎是刺激到了他的敏感点,临夏明显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变大,将她本就塞得满满的小穴撑的更开,花径内的每一丝皱褶,每一丝缝隙都被绷紧撑平,小穴似乎扩张到极限了,他的抽插进出每次都会带出或挤入她被迫缠在他欲根上的软肉,简直是无法承受之重!
抓着临夏的左脚,舔她脚心的男人,也是笑的无法自已,笑过却开始狠狠地咬噬她的皮肤,仿佛要将她连皮带骨吞下去一般,完全不复刚刚的温柔,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下带血的牙印,粗暴的让临夏疼痛不已。
那男人焚红的双眸紧盯着临夏被戮刺的花穴,伸出不规矩地手揉弄她的花蒂,用被欲望压抑的深沉的声音,对她身后的男人说,“别管那个蠢货了,把她后面给我,我们一起上,宝贝太可爱,我都忍不住了。”
“你,你们……混蛋。”被踹了的男人还缩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身,真是太痛了。
临夏狠狠地瞪着那叫嚣着要她后面的男人,在下体更深更重的顶弄中喘息不止,几乎又要到高潮了。
身后的男人紧紧地箍着临夏的腰,一下轻一下重,一下浅一下深,始终不曾停止折磨她的行为,他对同伙的提议断然拒绝,“不行,我就喜欢现在这个体位,既能不留缝隙地贴身抱着宝贝,又能看到我在她身体里不断进出,真是美妙。你把宝贝的腿再拉开点,不要挡住我的视线。”
身前的男人闻言耸了耸肩,“那好吧,先让你玩个尽兴再轮到我和斐。”伸手就要将她的大腿拉得更开。
下体被鞭挞的水泽泽湿淋淋,这时,临夏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声呻吟,“啊~”带着勾魂颤音的尖叫引得男人们一愣,趁着男人走神,临夏猛地又是一脚狠狠踹出,这次她目的性很明确就是右侧男人勃起的阴茎,但男人走神归走神,挡下她脚的速度可一点也不慢,他对着她笑,“宝贝,同样的动作不可能两次都……”
“哐!”他话没说完,就被临夏握起的手锤从上而下砸了个踉跄,同时她另一只脚再次对着他的勃起横扫,随着一声惨叫,她又把一人踢飞出去,乘胜追击,她仰头狠狠顶上她身后男人的下巴,趁着他吃痛松开她,扭身狠狠一个手锤砸他脸上。
不过在这种时候,身后那人还紧紧揽着临夏的腰,躲她手锤的时候仰头往身后一到,直接把临夏也一起带倒,半途几乎就要滑出她体内的阴茎,在她栽倒在他身上时,又狠狠地插入了进去!
“呜啊!”这下力道太重了,比临夏刚刚一条腿落地没有支撑时的深入沉重了十倍,似乎都将她的子宫刺穿了,又是疼痛,又是极限的刺激,临夏忍不住尖叫出声。
临夏身下的男人也没有比她好多少,她栽倒的重力似乎也压疼了他的阴茎,男人脸上露出一股牙疼的古怪表情,直接被临夏坐到射了,那顶进她子宫的龟头如水枪一般将精液喷入她子宫内,烫得临夏浑身猛颤。
临夏花穴紧缩着似乎又要含弄肉棒达到高潮,但临夏并没有流连这种感觉,直接将自己从那水淋淋的阴茎上拔了起来,带起一片水泽,缩紧陡然空虚的花穴止住那差点高潮的战栗,然后临夏故技重施,毫不客气地也是一脚踹上男人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欲根。
“噗嗞”临夏仿佛听到那话儿断掉的声音,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对着三个刚被她狠踢了命根子的男人她还是又踢又踹,也不顾下身不时滴水的不适,随手抄起什么椅子桌子都狠狠地往三个男人身上砸,一个也不放过地轮流伺候着。
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临夏放下手中的凶器,却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望一眼自己满身暧昧狼藉,这尼玛哪是在做梦,这根本不是梦!她被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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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文女主是拔掉无情真汉子,本来一开始写的时候懒得想名字,直接用了第一人称,不过刚自己看得时候觉得第一人称……咳咳略羞耻,所以有了改换人称的玩法,于是这边随便给女主找了个名字,这个名字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有印象,是《树妖》第一章中出现过的女主的好友,所以严格来说,这个也算《树妖》的一篇一表三千里的番外了╮(╯▽╰)╭如果有小天使喜欢,以后可能也会继续更新这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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