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和刘清明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水果和diǎn心吃的不亦乐乎。思思毕竟xiǎo,一会儿嘴上搞的黏糊糊的,搞的刘清明手上也都是奶油。
刘清明看桌子上也没纸巾了,説道,“你们谁带纸巾了,给我diǎn纸巾”
张燕和周怡如都穿着礼服,包都在车里放着,也没带纸巾。周怡如正准备去拿,却见张燕已经从旁边的桌子上把纸巾盒拿了过来,从里头抽出几张,双手恭恭敬敬的递给刘清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不是燕姐白手起家竟然能混到如今,这眼力劲儿和利索程度,根本就不是她能比的。
刘清明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擦干净,也将思思的嘴和脸擦干净,説道,“xiǎo吃货,慢diǎn吃。”
“我在家都没吃这么快的,是叔叔喂的太好吃了。妈妈説,女孩儿胖了就不好看了,我还要减肥。不能吃的太胖。”思思嘟囔着説道。
刘清明笑了起来。不管心里有多少不爽快的东西,只要一听思思説话,他就觉得特别轻松。听思思説害怕发胖,不由得有些怜惜的説道,“放心,你胖不了的,你才几岁啊,随便吃,多吃diǎn才能长高,高了才漂亮的。等你大一些,自然就会瘦下来的。你要是现在不吃,营养不良了,长大就会跟个xiǎo豆芽似的,哈哈。”
“叔叔,你才是xiǎo豆芽,你才是xiǎo豆芽,我才不当xiǎo豆芽。”思思想象了一下xiǎo豆芽的样子,不由得吐了吐舌头。
刘清明四处寻找这垃圾桶,发现正在不远处,正准备起身把那些擦了奶油的纸巾扔了。却见张燕已经起身双手接过刘清明的纸巾。
裴姓青年身子一颤,他突然有些后悔了,今天晚上有些冲动了。
张燕这样的姿态,让裴姓青年都不敢想刘清明到底是怎样的身份了。他看了一下周围
看张燕走过来,刘清明冲着她説道,“谢谢啊,我看你挺面熟的啊,好像是在哪儿见过。”
“为刘先生效劳是我的荣幸”张燕冲着刘清明笑了笑,然后又説道,“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天在少阳的相亲宴上咱们见过的。那次可能是有了diǎn意外,不过对于我们家跟少阳他们家却是好事。我们聊了聊,竟然发现我们是没出五服的亲戚,以前因为一些原因断了,最近走动多了,又亲戚上了。”
周怡如叹了口气。
前些天她还嘲笑过张燕,实在是无所不用其极,竟然去跟家里穷的叮当响的张少阳攀关系去了。当时周怡如还看不起刘清明。以为张燕为了巴结一个私生子,竟然如此低三下四,最后肯定会成个笑柄。
刘清明笑了笑,diǎn了diǎn头。
“刘先生,我想求您件事”张燕冲着刘清明説道。
刘清明看向张燕,意思是让她説下去。
张燕正想开口呢,思思却嘟囔着嘴,一脸不高兴的説道,“叔叔,你要谈事了啊,都不陪我玩了”
刘清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张燕,説道,“有事回头説吧,你看这,呵呵”
“是,是,是,今天是xiǎo思思的生日,你看我这,都怨我”
张燕脸上的笑容很勉强,不过只是眨眼的时间就调整过来了。虽説心里焦急万分,但是看到这情况,哪里还敢多説什么。反而开始逗xiǎo思思开心了。张燕毕竟是个带过孩子的女人,几句话,就逗的xiǎo思思哈哈大笑。
看到张燕竟然求到刘清明头上了,裴姓青年更是坐不住了。不过,他也并非怕了刘清明。毕竟,他身后还有个庞然大物。再不济,人家也得看看他的身后。
“正式认识一下吧,岭南裴家,裴文东,您是?”裴姓青年起身冲刘清明伸出了手。
“岭南裴家?溪夕?”刘清明跟他握了握手,説道,“我叫刘清明”
裴文东听到溪夕的名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溪夕挺孝顺的,是个好姑娘。你跟溪夕是什么关系?”刘清明笑了笑説道。
刘清明话音刚刚落地。溪夕却从她怀里蹦了下来,显然是很不高兴刘清明一直跟别人聊天不理她。刘清明冲裴文东他们笑了笑,便跟上了思思。
裴文东摇摇头,他有些听不懂了。
他裴文东只是裴家旁系一个xiǎo分支的子弟,平日里头可以打着裴家的名号出来作威作福。但是,裴家的权力核心,他是根本就接触不到。裴文东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溪夕长什么样,只知道她是裴家的大xiǎo姐。也就是他的父亲才能在家族会议的时候去听听而已,连发言权都没有。
裴溪夕是何等身份。即使单单是裴家大xiǎo姐的身份就贵不可言了,更何况溪夕这些年已经实质上继承了裴家家主之位。单论地位而言,华夏现在又有多少人能跟溪夕平起平坐?
如果説裴文东认识溪夕,他肯定是害怕了,一会儿估计还得找刘清明道个歉。
毕竟,有资格认识溪夕的人,裴文东是绝对惹不起的。可是刘清明那句,溪夕挺孝顺的,是个好姑娘。这话似乎是把自己跟裴溪夕摆到了同等的位置。也就是裴家情况特殊,才让裴溪夕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家主之位。其他家族的家主哪个年级低于六十了?
若説刘清明有资格可以跟溪夕平起平坐的打交道,裴文东实在是不敢相信。这实在是太离谱了。吹牛也不少这么吹的。
裴文东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喂,郑哥,您关系比较广,您认识一个叫刘清明的吗?”
“没啥印象啊,是不是以前见过,没记得名字?”电话那边的郑哥説道。
“他説他认识我家xiǎo姐,搞的好像是我家xiǎo姐那个层次似的”裴文东説道。
“哈哈,文东,你别开玩笑了,哪家的傻逼啊,开玩笑开过头了啊。前几年大家还敢説跟你家xiǎo姐是一个圈里往自己脸上贴贴金的,现在这不是扯淡嘛。尼玛就是老头子都死了,论到我们上也不行啊。xiǎo时候咱可以不懂事,这么大了还不明白吗?外头那些xiǎo老百姓不轻,你还不清楚吗,你家xiǎo姐就是咱们岭南的天啊。谁他妈能跟天一个层次啊”郑哥説道。
“我也不信啊,可是万一要真是大人物怎么办。您要是方便的话,问问关龙关少呗。您只当帮xiǎo弟个忙,成不?我这不少没辙了吗,只有您才能跟关少那儿递得上话。”裴文东説道。
“你xiǎo子得了魔障了,是吧?成成成,我一会儿问问关少他老人家”
郑哥挂了电话,嘴里骂道,“傻逼,连这也信?”
郑哥才不会给关龙打电话的。他在外头吹的他跟关龙关系有多好,説到底都是吹的而已。他最多电话通讯录里有关龙的电话。但是关龙的通讯录里却没他的电话。
关龙的电话他就算打也得是在关键的时候,他觉得关龙能使得上他的时候才会主动贴上去。他要是因为裴文东犯个傻就跟关龙打电话,才是脑袋真正犯了抽了。
当然郑哥现在都搞不清楚,他到底能不能打通关龙的电话。因为,他从来没敢给关龙打过电话。他心里也担心,关龙可能根本就不太记得他这号人。他这辈子只不过在一个特殊的场合跟关龙説了几句话而已。
关龙的电话是他死皮赖脸从一个长辈那儿磨来的。不过,他经常在外头吹嘘,他有关龙的电话。因为这,他好几次得罪人,人家都没敢动他。
过了好大一会儿,郑哥才给裴文东回过去电话。
裴文东赶紧接电话,説道,“郑哥,怎么样了?关少怎么説?”
“关少説,他不知道什么张清明,李清明的”郑哥説道,过了片刻,还怕裴文东不信似的,又説道,“你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啊,还是你丫在乡下待久了,智商也被那些农民传染了?”
“后边儿也是关少説的?关少也知道我?”裴文东激动的问道。
“后边儿是我説的,关少知道你个球啊,你算哪泡屎啊”郑哥撇撇嘴,还知道你?关少指不定知道不知道我呢?
裴文东挂了电话之后,脸上恢复了往日的锋芒毕露。
“燕姐,你求那xiǎo子什么的啊?有钱爷在,您有什么事至于求别人啊?那xiǎo子估计也是个嘴炮,忽悠住你了吧。您是不是最近正恼着钱爷的?我知道,钱爷最近又包了个xiǎo明星。没事,他就那脾气。不过,他也跟我爸説了,他最喜欢的就是你了。你要是正恼钱爷的话,有啥难处可以跟我爸説説,让我爸帮你办了。你看那xiǎo子,年纪也就跟我差不多,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信他的”裴文东冲着张燕説道。
“裴文东,我説你爸挺聪明的一人,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傻逼啊”张燕皱了皱眉头説道。
裴文东一愣,然后有些激动的説道,“燕姐,你别傻了,你真的是被骗了。那xiǎo子真的是个嘴炮。你的事我不知道,刚才他提我们家xiǎo姐,你可是听到了啊?装的挺大的啊,搞的好像跟我家xiǎo姐很熟的样子啊?我刚才通过关系问了问关少,关少根本就不知道这xiǎo子是谁。您可能不知道关少是谁,您回头问问钱爷,关龙是谁。您就知道他的话分量有多重了。”
xiǎo黑狗听到关龙的名字却是从那堆名犬走了出来,看着裴文东,狗脸上多少有些不解的味道。xiǎo黑狗虽然不能口吐人言,但是人説的话还是能听懂个**不离十的。它对那个关龙还是有些印象的。不就是那个那天被它叫了两声,就吓得学狗叫的人类吗?他好像很弱样子呀,怎么从这个人类嘴里头,他好像挺牛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