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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最后一张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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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羽芊信以为真,这下急了,责备道:“你下手不知道轻重啊,不对,你凭什么找人家打架,他们谈恋爱,有你什么事,非要在旁边作天作地!”

    “喂,你什么意思,”傅君亭眼看着不高兴起来:“你还挺心疼远辉哥,人家有女朋友的,用得着你吗?”

    说到这里,傅君亭直接冲着傅君若道:“老大,你管管白羽芊,让人看着就心烦,老子对她那么好,居然替别人撑腰。”

    “这一会功夫你讲几遍‘老子’了,在跟谁说话呢?”傅君若一开口,却教训起了傅君亭。

    傅君亭眼睛眨了半天,“切”了一声后,转头到近处一张沙发上歪着去了。

    而此时,凌远辉和岳凝之肩并肩进了会所,隔着人群,白羽芊瞧了他们半天,不由自主笑起来,只因为她看到了两人十指紧扣的手。

    傅君若应该注意到了白羽芊的表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笑了一声。

    凌远辉进到里面,便开始四处张望,随后看到了傅君亭,带着岳凝之过来了。

    “你还好吧?”凌远辉站到傅君亭跟前,到底放开了岳凝之的手,显然是不想刺激傅君亭。

    傅君亭哼了哼,将脸扭到旁边,以示自己很不痛快。

    “别管他,都是自找的!”白羽芊故意嘲笑了一句。

    凌远辉再没说什么,伸手在傅君亭脑袋上揉了一下,傅君亭满是不耐烦,伸手将凌远辉拍开,眼睛就是不肯看他。

    凌远辉也没在意,转头和岳凝之低语了一句,随后两人一起往会所中央的舞台走去。

    舞台上,一位魔术师徒手变出了无数小熊玩偶,以至于全场的孩子们都开心地大叫了起来。

    凌远辉上前,拍了拍魔术师肩膀,等人家停止表演,在他耳边说了起来。

    魔术师听了片刻,一脸会意表情,让助手拿过话筒,大声地对着台下道:“各位大朋友、小朋友们,我们的表演稍稍停一下,这位凌先生有好消息要向大家宣布!”

    白羽芊在台下,目光落在了岳凝之身上,实在是很少看到,岳凝之脸上羞涩却又掩藏不住喜悦的表情。

    凌远辉大大方方地接过话筒,环顾了一下四周,道:“首先,我和凝之要祝凯凯小朋友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到这里,凌远辉笑着举起和岳凝之牵在一起的手,高声道:“然后呢,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女朋友岳凝之,是一位美丽、聪明又能干的律师,也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女孩!”

    现场在片刻寂静之后,猛地响起了热烈掌声。

    旁边正在候场的乐队,促狭地演奏起了《婚礼进行曲》,岳凝之脸已经红起来,可笑容却灿烂得无比耀眼。

    不由自主长吐了一声,白羽芊随着众人高兴地拍起了手。

    “我还以为远辉内向木讷,没想到……”站在白羽芊旁边的傅君若嘀咕了一句。

    白羽芊没理傅君若,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还在沙发上歪着的傅君亭,这家伙无精打采地跟着拍手,眼底流露出一丝落寞。

    这样的傅君亭,白羽芊竟对他有些同情。

    “没想到,被远辉占了先。”傅君若把那后半句说了出来。

    白羽芊总算瞧了眼傅君若,好笑地道:“人家公布恋情,你们兄弟俩一个比一个不高兴,傅君亭好歹算失恋,而你呢,又关你什么事啊?”

    傅君若瞟了瞟白羽芊,转身和傅君亭坐到了一块,也用手揉了揉他脑袋。

    因为凌远辉和岳凝之宣布了恋情,今晚的生日party更加热闹,不过,毕竟主角是孩子们,为了不影响他们明天早起,不过八点多,Party便宣告结束了。

    原本白羽芊准备带老白和凯凯先走,却被傅君亭拉住,嚷着今天他失恋了,是真朋友的话,一个都不许走,要陪他度过这个伤心夜晚。

    搞笑的是,被留下来的不仅有白羽芊,就连令傅君亭失恋的罪魁祸首凌远辉和岳凝之也没能走成,无奈地陪在傅小少爷左右,倒是傅君若主动表示,会送老白和凯凯回家。

    等大人孩子们都走光了,酒也终于端了上来。

    傅君亭很任性地满满倒了一杯红酒,却直接递到了凌远辉面前。

    岳凝之立刻不满地道:“你干什么呀,刚才在健身房里,你可是自己说的,以后大家还是朋友,再不给我们找麻烦,现在又变卦了,想拿酒灌远辉?”

    “是朋友才要喝酒,我都认输了,你们还不让着我,今天有酒都得喝!”傅君亭说到后头,表情甚至有点委屈。

    白羽芊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笑着向岳凝之打听:“刚才打架,到底谁赢了呀?”

    “当然是我家远辉!”岳凝之立刻骄傲地道,随后拿手指着傅君亭:“这小子半路出家,根本打不过我男朋友,远辉说了,他当年差点就成专业搏击手了。”

    傅君亭的脸,顿时一沉:“都在嘲笑我?”

    凌远辉笑着拉了拉岳凝之,解释了一句:“哪里是打架,好长时间没跟君亭切磋了,今天有机会,打一趟拳玩玩!”

    傅君亭朝凌远辉翻了个白眼:“远辉哥,不用你替你贴什么金,认赌服输,我傅君亭也是个堂堂大男人,不过,我明天就去请教练,过一段时间咱们再比,不信我老是输!”

    “行,你什么时候想比试了,叫我一声,”凌远辉举起酒杯:“兄弟,今晚你喝多少,我就陪多少,从明天开始,不高兴的的事全忘掉!”

    傅君亭似乎这才满意,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仰头喝了下去。

    “少喝点啊,这酒也记在我账上的,给我省省!”白羽芊半开玩笑地劝道。

    “少来,老大能要你的钱?”傅君亭转而将矛头对准白羽芊:“我说,江湖儿女,快意恩仇,在这点上,你还真比不上凝之,人家多爱憎分明啊,刚才当着远辉哥的面直接拒绝我,可是够干脆的,我被捅了一刀,心现在还滴血。”

    “讨厌,你在夸我还是在骂我呢!”岳凝之被气得笑起来,拣起不知道被哪个小孩扔在沙发上的小熊玩偶,直接朝傅君亭脸上扔了过去。

    傅君亭倒笑起来,一把接住玩偶,转头居然对凌远辉炫耀:“看到没有,你女朋友送我的,你到现在还没收过她礼物吧?”

    “君亭,你的意思,是让羽芊捅傅先生一刀?”凌远辉笑着摇头,在旁边打趣地问。

    “那个费牧不适合你,旁观者清,就他那位妈……也够你喝一壶,你真要一根筋栽进去,那叫自找不痛快,”傅君亭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凑近了白羽芊道:“是朋友才跟你说心里话,跟老大在一块吧,别再矫情了!”

    “你喝多了吧!”白羽芊直接骂了一句。

    傅君亭大概是喝醉了,转头又对岳凝之道:“你看上远辉哥,我也不拦着你,以后好好相处,真要处不下去了,我还等你!”

    “闭嘴!”这回轮到岳凝之呵斥了起来。

    凌远辉瞧着直笑,真就陪傅君亭喝了起来。

    傅君若到的时候,傅君亭已经东倒西歪,却还一个劲地嚷着要酒。

    “这小子有无数的借口找醉!”傅君若说了一句,让服务生打开会所他的私人休息室,把傅君亭扶进去睡觉。

    傅君亭还挺不乐意:“我没喝完呢,都不许拦着我,我都这么可怜了,你们谁都不心疼我!”

    白羽芊忍俊不禁,这时倒站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和凌远辉、岳凝之一起往外走。

    最终,傅君亭还是被两个男服务生“押”走了,白羽芊一行走出会所大门,还能听到傅君亭在那扯着嗓子直叫唤。

    复星广场的停车场,白羽芊正要坐进岳凝之车里,胳膊被人在后面一把拉住。

    “坐我的车!”傅君若说了一句。

    “我跟他们顺路,你回去休息吧!”白羽芊坚持道。

    岳凝之从驾驶座探出头,笑道:“是呀,羽芊跟我们走,做邻居就这点好。”

    “凝之送她男朋友回家,”傅君若看了看岳凝之,笑着问白羽芊:“你确定自己要做电灯泡?”

    白羽芊一下子犹豫了,傅君若的话……好像没有错。

    正在白羽芊迟疑的时候,傅君若已经将她带离了岳凝之的车边。

    几分钟后,白羽芊坐在傅君若的劳斯莱斯里,望着岳凝之的车开了出去。

    “我还以为,这一对还得折腾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傅君若也瞧着前方感叹了一声。

    “他们本来就挺合适,算是水到渠成吧!”白羽芊随口回道。

    “远辉跟我谈过,他是顾及到君亭的心情,才一直没敢接受凝之,其实他早就对凝之有好感,”傅君若笑道:“至于君亭这家伙,自尊心挺强,就算退让,也得给自己找个台阶,这才有了今天这一架,其实也好,省得以后大家有心结。”

    白羽芊不由叹道,显然傅君亭还是放下了,倒也不失潇洒。

    “回头费牧回来,你帮我约一下,我跟他也打一架,直接分出胜负,你不觉得干脆利落?”傅君若又来了一句。

    白羽芊看了看傅君若:“没事找事?”

    “开车!”傅君若直接笑了一声。

    “我爸他们到家了?”白羽芊问道。

    傅君若目光望向车外,道:“放心,我把凯凯抱进你家门,又帮他洗过澡。”

    “你还会替孩子洗澡?”白羽芊好笑地道。

    “我这个年纪……如果当年我们在澳洲结了婚,现在小孩也有凯凯这么大了,”傅君若道:“有时候,我就觉得他是咱们俩的儿子。”

    白羽芊立刻闭住嘴巴,毕竟前面驾驶座上,还坐着个司机小赵。

    傅君若笑了一声,转头看着白羽芊:“怎么不说话了?”

    白羽芊:“……”

    “对郭夫人调查,已经找到了一点线索,”傅君若转头对白羽芊道:“仇警官给我打过电话,说这一两天就会有结果。”

    “赵尹霞会坐牢吗,我烦透了她总是拿老白当傻子耍。”白羽芊冷淡地问。

    “这得有法庭来判定,”傅君若笑道,随即问白羽芊:“郭家争产的事,你听说了吗?”

    “慧因阿姨告诉我了,”白羽芊将头靠在车窗上,嘲弄地道:“赵尹霞机关算尽,才爬上了郭夫人的位子,没想到,不仅位子不稳当,最后还被郭会礼算计,不过,我挺怀疑,赵尹霞真有胆量跟郭会礼争夺遗产,两个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郭夫人也就最开始闹了一下,随后就明白自己不是对手,今天我外公过来,提到郭家的事,说郭会礼一出手,郭夫人马上服软,哀求郭会礼,看在她儿子份上,给一条生路。”傅君若说着,摇了摇头:“现在她手上,只有儿子这最后一张王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