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拳拳到肉,硬是打进了第十二层,果不其然,凤凰他们还在努力的刷着石壳怪,奔着六级的方向使劲儿。『㈧㈠中 文Ω『Δ 网』.8⒈
他们这种积极向上,奋勇直前的行为令我十分感动,但,我还是要把泰勒接走,原因很简单,这老爷子此刻正在打瞌睡,而且还是处于站立的状态。
天晓得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我是没那能耐。
走上前,我没有打扰凤凰他们刷怪,而是冲一旁的戈多挤了挤眼。
戈多竖起大拇指,向我传达了了解后,就向前几步,开始认真的辅助凤凰他们刷怪,而他壮硕的身体,也恰恰挡住了我的身影。
来到泰勒身边,伸出手,探出食指,在他肋骨位置瞄了瞄,接着就是狠狠一戳,直接命中肋下三寸。
泰勒生生打了个激灵,猛的从地面跳起,随手就是一记类似魔法飞弹的攻击。
我擦?
这老爷子的反射弧也太尼玛快了吧!
好在我也不是吃素的,左手伸出,握成拳头,狠狠轰击在那枚着光的球体上。
啵
只是短暂的一声轻响,然而,我却感觉半个手臂都有点酸麻,这还是隔着坚硬过钢的护手的结果,要是直接命中了......话说,这老爷子究竟是个什么等级的实力,连魔法杖也不用,就这么信手一挥......
正想着,泰勒落了地,睁开一双不大的眼睛,瞄了我几下,这才吐了口气:“原来是混小子啊,你怎么也不提前吱一声,吓我一跳。”
我揉着有些酸胀的手臂,叹道:“老伙计,厉害啊,打怪还能给你打睡着了,怎么样,有没有空,随我走一趟?”
“走呗”泰勒一口答应,他打了个呵气,道:“反正也正无聊。”
带着泰勒离开前,我冲着戈多竖了竖大拇指,戈多点头,随即,一道看似透明,只是略有波动的屏障缓缓消散,无踪。
凤凰他们仍旧在努力刷这怪,丝毫没有注意到队伍后面所生的一切。
“哎呀,戈多的这个屏障,端得是十分好用啊,只要声音不大,都能够弱化甚至抹消,虽然相距只有几米,竟然都没让凤凰他们觉我的到来。”
我自言自语的为戈多点赞。
泰勒在一旁淡淡道:“还行吧,用的挺不错的。”
“嘿,听你这么说,肯定是大师级别的喽?”
泰勒摇了摇头:“这不是我专精的领域。”
“对了,老伙计”我突然想起了刚刚的疑惑,道:“你竟然能够不用魔法杖就施放魔法?”
泰勒翻了翻白眼,道:“这很好奇吗?”
“当然”我道:“我见过的牧师里,就只有你一个是完全不借助魔法杖施放魔法的。”
说着,我神秘兮兮道:“你该不会是......传说中的神秘高手吧?”
泰勒切了一声,用很鄙夷的语气道:“什么神秘高手,我只是个普通的糟老头子罢了,连徒手施放魔法的牧师都没见过,只能说你孤陋寡闻。”
呃......
看着泰勒十分不屑的表情,我对自己也开始起了质疑:难道真的是我孤陋寡闻,少见多怪了吗?
于是,我决定,在晚上的时候,问问戈多会不会徒手放魔法这招。
出了地下城,我们并没有直奔武器铺子,而是进了附近的餐馆,吃了好一顿饱餐,酒足饭饱后,这才晃晃悠悠朝着武器铺子的方向前进。
泰勒喝了两壶酒,此时酒气缭绕,走起路来也是晃晃悠悠有些不稳。
我皱了皱眉,道:“你还好吧,要不就先回去睡一觉?”
泰勒摇了摇头:“没关系,混小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这点酒算不上什么。”
是啊,你倒是算不上什么了,可这趟是要给人救命去,万一有个闪失,被恨的可是我啊!
想到这里,我四处乱瞧,终于找到了一家冷饮店,买了一大杯酸梅汤,在前世,据说这玩意儿可以解酒。
死拉硬灌的把满满一大杯冰镇酸梅汤灌进了泰勒的肚子,这老爷子直接打了个寒颤,狠狠瞪了我一眼,怒道:“混小子,你这是要灌死我啊!”
“得了吧,老伙计,一杯酸梅汤还能灌死你?你可别逗了,我就是希望你能清醒清醒,别一会儿给人救命的时候弄错了技能。”
泰勒一拍脑袋,道:“原来是去救人,你怎么不早说!”
“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和泰勒说起这趟回来的事宜,于是告饶道:“莫怪,莫怪,一时着急,我就给忘了。”
“快点走吧,人命要紧!”
泰勒一改常态,急匆匆的催我快走。
都说牧师这种职业属于天职,看来不假,拖延症如此严重的泰勒,竟然能够在救人之事上变得雷厉风行,简直不易啊!
原本十几分钟的路途,仅用了五分多钟就走完了。
远远地,老帕奇就守在门口,一脸焦急的搓着手,好像在门外等候着的,正在给自己生孩子的老婆的男人。
只是,那份焦急里没有惊喜,而是满满的担忧。
见我来了,他远远地小跑过来,一边跑一边道:“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找来的医生呢?”
我努了努嘴。
老帕奇上下打量泰勒一番,又嗅了嗅,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道:“喝酒了,他竟然喝酒了,我侄女在里面奄奄一息,你竟然给我找了一个喝了这么多酒的医生?他这样一身酒气,能救得了我侄女吗!”
虽然老帕奇的话很不中听,但他说的也有自己的一番道理,毕竟,工作时间还在喝酒的医生,的确算不上是好医生。
再者,我也能理解他目前所处的状况,病急则乱,他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是一团混乱,脑子压根静不下来,说些过激的话,还是可以理解的。
泰勒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则向老帕奇解释道:“别激动,冷静下来,我跟你说,你还真误会他了,这位是我特意请来医治你侄女伤的牧师,他这人有个习性,酒不喝满意了,挥不出来最佳的状态,只有让他喝个痛快,才会将医术挥到高明的程度。”
见老帕奇始终将信将疑,我横眉立目,表现出了一副愤怒的表情,道:“怎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