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马的,我并没有起心害你,不过是要让你知道点我的厉害,你就给我玩阴的,差一点点就将我玩死,这是奇耻大辱。
……
当薛冲回到门派之后的第二天,谢亭亭浑身浴血的回到了门中,受到门中长老高度的重视。
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弄出什么动静,和薛冲回到门中之前和狼族之战大为逊色。
不过就算是这样,谢亭亭也是近百年来少有的女中豪杰。不管是用什么手段,只要能从地底回来,就是一件值得大书而特书的事情。
嘉奖,鼓励。
这些是少不了的。
不过就在不少女长老像是凤凰一般宠着她的时候,谢亭亭泪流满面,跪了下去。
血秋长老大为吃惊:“你这是为什么?”
“师傅,各位师伯师叔,求您们给弟子做主,我受了不白之冤。”
“这孩子,有什么话不能悄悄的告诉师傅我吗?”血秋长老大声喝了起来。
谢亭亭知道她是误会了,赶紧说道:“师傅,您放心,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师们和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受到了冤枉。”
血秋长老一听,心中大定。她本担心自己这个徒弟不晓事,将自己被魔族凌辱的事情向大家说出。只要能从魔族之中逃出来,即使牺牲自己的色相,其实也不算是丢人,但是这毕竟也是不应向外宣扬的事情。这关系到一个女人的名节。
“是这样的。仲夜,就是现在担任代理掌门弟子的仲夜,他不是人,他是个禽兽。他……他他曾经向我……向我追求,我没有答应他。他……他就报复我,让我立即去接应薛冲师兄。我当时在他那么多手下的逼迫下。只有接受任务,否则的话,他说他会立即杀了我。我……我知道,以他的权力,即使真杀了我,到时候随便安一个名目。也是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的。所以我只有接受任务,等待奇迹的发生。想不到,苍天有眼,我居然在薛冲师兄的帮助下,等到了逃出来的一日。”
“畜生!伤天害理!”无数的女长老开始骂了起来。
“走,我们去见掌教师兄,他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血秋长老激动起来。
谢亭亭是她的徒弟,仲夜敢这么做,根本就是在打她的脸。
谁都不会有怀疑。
谢亭亭纯真的泪水使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话。
一个少女。被神兽宫无数的弟子视为女神的女子,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自无虚言。
最重要的,使众人相信的,那就是她能从地底的试炼之中生还。
对于这种弟子,那是为门派立下了汗马功劳的人,她的话。分量本身就很重。
……
审判台之前。
血衣长老一脸的严肃,看着地下的仲夜。
林慕白此时正在闭关。只传下命令,让血衣长老调查此事。
谢亭亭衣裙飘飞,妙曼的身材使得无数的男人疯狂。
站在两位弟子身后的,是两位弟子的师傅。
仲夜的脸色也是铁青,看着血衣长老,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
“徒弟。告诉他们,没有就是没有,明白吗?”
“明白。”
血衣长老的惊堂木在虚拟的桌椅上狠狠的敲击:“血青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肃静。你知道吗?”
哼!血青子冷笑一声,但是却也不再说话了。
“仲夜,谢亭亭说你企图强暴于她,强暴不成,你就恼羞成怒,将她派去地底做单独的任务,企图杀了她,有这事吗?”
“荒唐!薛冲师兄孤身前往地底,我担心他的安危,派人下去接应他,这有什么错?再说了,接受任务,那是你自己愿意的,又不是我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仲夜冷笑连连。
他实在想不到,在这样的时候,谢亭亭好意思将自己这些丑事抖露出来。
不过他早已经听到风声,和自己的师傅血青子商量好了,反正就是一味的抵赖。
这种事情,反正谢亭亭是拿不出证据的,由得她闹去,到时候,恐怕也是不了了之的结局。
此时的薛冲,也正站在审判台之下。
在他的身后,跟随着十余位徒弟。
没有办法,周不疑、吴星这些人,非要拜在他的门下,尤其是当他从地底魔族之中成功归来之后。
门客三千。
这是薛冲给自己定的目标。
现在,无数的内门弟子挤在薛冲的山门之外,希望成为三千门客之中的一员。不仅如此,包括不少的种子弟子,都投到了薛冲了麾下。
仅仅是一天的时间,已经有七位种子弟子投在薛冲的门下。
对于种子弟子,薛冲是真正的欢迎,不用参加任何的考核,直接进入。
可是,薛冲现在也只是一个种子弟子,而且他晋升为种子的时间,非常的短暂。
可是没有办法,人气这种东西,有时候是不管入门先后的。
此时的薛冲,已经将项少名和项周雨以及赛阿罗放了出来,作为他的贴身随从。
没有办法。照妖眼之中虽然吸收了大量的灵气,而且无时无刻不在吸收之中,项氏兄妹要吸收一点点,这本来没有什么,可是老龙的修炼,对灵气的需要量特别的大,根本不能满足。而薛冲自己,无疑需要最强悍的灵气。薛冲知道,自己的心灵力一日不达到真正的胎息境界,那么自己就一日不能挥霍灵气。其实,他现在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已,就算是到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灵气是否是够大家伙使用。
经过一日一夜的改造,薛冲已经将这三个人彻底的改造,没有了一丝的魔族气息。对外的时候,薛冲都说是投效自己的高手。
反正神兽宫实在太大,藏龙卧虎之地。在这样的地方,自己没有理由招收不到高手帮助自己。
本来,神兽宫弟子之中具备这种号召力的人,以前是屠城,后来有仲夜,现在则出了个薛冲。
“既然你们各执一词。本长老作为执法长老,肯定不会随意的下结论,这样吧,你们双方可有新的证据,如果没有的话,次事就只能暂时的搁下,等到以后有了新的证据,再重新审理不迟。”
大喜。
仲夜的脸色上露出大喜的神色,血青子也咳嗽了一声。向血衣长老传递出一道符信:“多谢师兄。”
血衣长老点头,高声的问:“你们有异议吗?”
谢亭亭就道:“长老在上,当时他手下不少的弟子都可以作证!”
“哈哈,我的手下,替你作证?”仲夜笑得很欢畅。
薛冲就越众而出;“这没什么好笑的。自有人替她作证,黄修,不要怕,出来。”
“你。黄修,你不在家好好的呆着。你怎么会在这里?”仲夜的脸色十分的阴沉,将自己的手掌高高的举起。
“我是来替谢亭亭师姐作证的。”
“找死!”一道闪电一般的耳光闪过,黄修被仲夜一掌拍散了十来颗牙齿。
薛冲冷冷一笑:“仲夜,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现在的黄修,不是你的手下啦,他是谢亭亭师姐的证人。你这样打他,那是犯了门规,血衣长老前辈,您可不能对这样的事情置之不理,不然的话。以后谁还敢仗义执言,那整个门派,不都是仲夜一个人的天下了?”
血衣长老的脸上起了一层青气,仲夜做了什么,他其实比谁都清楚,可是自己作为执法长老,不能明显的偏袒一方,不然的话,怕受众议。
仲夜自然是做过这些事的,但是仅凭谢亭亭一番话,却也不能定代理掌门弟子的罪。
再怎么说,现在掌教不在,名义上他还是这里的最高首领,就连血衣长老也得服他管。
这是门规,没有任何的徇私。
可是现在有了证人,那就好办了。
“仲夜,你这是公然藐视本座,对祖宗之法不敬,当众接受仗刑三十,待行刑之后,再议此事,你服我的判罚吗?”
仲夜的脸色铁青,但是知道这是自己理亏,只得点头:“服。”
他狠狠的看了薛冲一眼,心中充满了悔恨。同时心中更增戒备:黄修是我的弟子,他平时就懦弱胆小,怎么可能给谢亭亭当证人,一定是薛冲动了什么手脚!
我害得他差点死,现在他是来报仇啦!
一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内心就冷静下来。
这个在诸多核心弟子之中隐忍已久,好不容易取得掌门弟子之位的人,对权力的欲望,达到了一种惊人的地步。
他的心计一向都很深沉。
这一次,他知道自己遇到了也许是比屠城更加难缠的对手。
啪啪啪!
无数的鞭声响起在审判台的上空,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个掌门弟子,犯了门规,照样得执行惩罚。血衣长老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其实,薛冲之所以会遇到血月子爵、狼雄信和狼雄伟的联合追杀,这些饱经世事的长老,岂能猜不透其中的玄机。现在又出了谢亭亭的事,老实说,仲夜在无数长老和弟子心中的威望,已经降落到几乎为零。一个人可以好色,可以为了权力耍些手段,这都是人之常情,可是仲夜派薛冲单独做任务,已经是几乎没有生还的机会了,他却将薛冲进入地底试炼的消息告诉了魔族之中人。这虽然拿不到他的证据,但是从薛冲的遭遇来看,他肯定是这么做了的,不然的话,以薛冲身上连掌教林慕白都羡慕无比的心灵力,要躲过三天三夜而不死,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如此歹毒的人,做了神兽宫的掌门弟子,的确有可能是无数弟子的噩梦。
终于,行刑完毕。
血衣长老问:“仲夜,现在谢亭亭有了人证,你做何解释?”
“这有什么,你们听着,回答血衣长老。我对谢亭亭实施强暴了吗?”
“没有,师傅您怎么会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呢?”所有的弟子一起回答。
再怎么说,这些可都是他的贴心手下。
血衣长老摇头:“好啦,谢亭亭还有仲夜,你们都有人为你们作证,本座还是那句话。证据不足,等以后重新审理吧,散堂。”
一声惊堂木响之后,半空之中虚拟的审判台消失,血衣长老也瞬息不见。
老实说,处理这样棘手的事情,左右的人都不能随便的得罪,他也的确不敢胡乱的处理,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只有拖下去。
“薛冲,今天的事情,你给我记得着,你以为我看不出来,谢亭亭已经是你的女人,你这才派她来陷害我,是不是?”咆哮。
仲夜居然是用咆哮的声音说出这话的。
谢亭亭一听,脸色羞红。看了薛冲一眼,腾空而去。
“哈哈。看到没有,薛冲没有辩驳,谢亭亭没有辩驳,他们早就是一对啦,他们这是诬陷我!”
薛冲哈哈一笑:“仲夜啊仲夜,你究竟丢人不丢人。连你自己的弟子都要指证你是凶手,血衣长老也已经判决下来,你还在这里乱嚼舌根,小心我打烂你的嘴!”
薛冲的手指距离仲夜的眉心,只有一条线的距离。
他很想当众杀了此人。可是一种深沉的理智还是告诉自己,现在并不是时候。
出乎薛冲意料的,仲夜并没有被薛冲的傲慢举动给激怒,只是冷冷的一笑:“好吧,我倒是想看看,你是神兽宫做主的,还是我是?”
符剑。
紫光闪烁之间,仲夜的手中出现了一柄小小的剑。
薛冲心中吃惊:此人的心计如此深沉,真的是达到了恐怖的地步。我如此挑衅于他,他居然都不和我决战,真是奇怪。
“走。”薛冲轻喝一声,所有的弟子就跟随着他一起回向屠狗峰的方向。
薛冲就是有这种带动别人的力量,这似乎是一种天生的气质,实则不然,薛冲是一步步培养起来的。
自从他当上洪元大陆始皇帝的那一天,他才真正的领会到人道的真正涵义。
此时再不走,自己就会被仲夜的符剑所制,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对待这样的敌人,必须要和他比谁更狡猾。
……
“哼,师傅,我上他一次当,挨了三十鞭子,我岂会再上他的当。”仲夜说道。
此时的审判台,除了仲夜和他的弟子,其余的人,都已经猫一样的逃走啦。
这就是权力的妙用,有时候一旦有了这个东西,即使你是一个妓女,也可以办成无数烈妇办不成的事情。
血青子微笑:“这一次,你做得不错,你先前那么冲动,我还一直为你捏把汗。”
“师傅。薛冲今日当着所有人的面,让我的颜面扫地,我会找回这个场子的!”
“夜儿,你想干什么,你现在可不能做傻事,多少人现在盯着你坐的这个位置啊?”
仲夜似乎立即的醒悟:“不错。我现在只有忍,薛冲急于向我报仇,他会忍不住动手的。到了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像上次一样,派他去做艰难的任务,我就不相信,他的运气可以一直这么的好下去。”
“孩子,你长大了啊,为师也就放心啦。”
……
屠狗峰的圆形会议厅。
薛冲的神色凝重:“黄修,你放心,你既然现在是我的弟子,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你到后山好好的修炼去吧,带着你的赏赐。”
这一次,薛冲给了他一百枚血印丹作为奖赏。
当然,拉拢黄修,薛冲是不会的,也不屑,但是他可以催眠他,种植他的记忆,让他效忠于自己。
否则,一向胆小的他,怎么可能出来作证?
谢亭亭回到了自己的山峰,不过向薛冲发了邀请的符信。
薛冲没有答应。现在的事情,儿女情长,还不是时候。
仲夜一日不除,自己就日夜坐立不安。
“诸位,你们都是我的心腹。我毫不讳言的对你们说,我在你们的身上都留下了烙印。一旦你们之中有哪一个人背叛了我,我都会立即知晓。我说这些话,是要你们对我忠心耿耿,不要想着脚踏两只船,因为我下面吩咐的任务,十分艰巨。明白吗?”
“明白。”
“这就好。现在,我让你们立即展开行动,每一个人,我按照你们能力的高低,都安排了非常秘密的任务,必须在三日之内完成。完不成的人,你们可以选择离开。”
“一定完成任务!”
薛冲的心灵力非常敏锐的扫过一个又一个手下,感觉到甚为满意。
训练这些人成为自己真正的力量,显然还有许多的工作要做。但是现在这些人对自己崇拜无比,也正是自己使用他们的好时候。
……
“妈的,薛冲居然敢这样做?”仲夜正在修炼,但是被手下的这个报告给彻底的激怒,火急的穿起了衣服,从床上爬起来,喝道:“滚。”
一个女人就这样衣衫凌乱的离开了。
“是的,师傅。薛冲派出大批的手下,或以重金收买。或以言语劝说,或者是威胁,让我们门下大部分的弟子头投靠了薛冲,您要是再不阻止,这里的人都会跑光的。”
“无妨。跑光了我难道找不到?”
“这怎么可以,师傅。这些人可都是高手,怎么能为它人所用?”
“哼!林慕白师叔将薛冲吹上了天,你想想,这些趋炎附势的小人,跟着我有什么意思。我倒是宁愿他们去投薛冲,放心,我自有办法/”
……
“什么,仲夜的手下走得不剩下三百人了,他还有动静?”薛冲这次是真的有点着急啦。
“你急什么,都要急死的人,总会采取一些措施的,也许,你的机会要来啦!”老龙说道。
薛冲笑:“我知道我的机会要来了,可是我真的不确定仲夜忍耐的极限在什么地方?一个如此能忍的人,能爬到今天的位置,现在看来,是合情合理的。”
“哼!看来,仲夜这次是铁了心不被我激怒了,走,所有的弟子听着,我向你们发布新的命令!”薛冲的柴刀抽了出来,刀光如雪。
所有的弟子都感觉到柴刀所散发出来的锋芒,光芒耀眼。
“去说服长老们和弟子们吧!”
这是薛冲下的最致命的命令。
他现在有的是钱。
在神兽宫之中,钱就是血印丹。
要知道,以薛冲丹田之中接天穴的拉扯能力,每日可以生产出上万的血印丹,这是什么概念?等于就是一台生产血印丹的机器。
所以现在薛冲手下的弟子都不缺少血印丹。
当然,这样做肯定会影响自己的修行。可是没有办法,让仲夜一日坐在掌门弟子的位置上,他就随时可以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
“杂种,薛冲这个狗如的东西,他连这样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是……是的,师傅。”、
仲夜看着自己手下不到百人的一支队伍,颇有点想把这一百人全部杀光的冲动。
他的修为是通玄第三层真我之境,形成了罡气,如刀如剑,本来厉害无比,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杀死薛冲的气势。
虽然薛冲仅仅是通玄第一重。
此时的薛冲,再已经成为了无数弟子的谈资,他的神奇,他创造的奇迹,的确是仲夜不敢想象的。
一个人可以在血月子爵、狼雄信和狼雄伟的手下逃出来,这本身就告诉了自己,他还有不少隐藏的手段。
要知道,若是薛冲真的没有手段,血月子爵这样的人动动小指头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他知道,自己早就该向薛冲发出战书,在擂台上将他杀死。
可是这么多天下来,他却迟迟不下书。
按照神兽宫的规矩,挑战的一方可以不接受挑战,但是却必须得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老婆都让给对手,而对手能做的,就是不杀你。
薛冲可以向我提出挑战的,可是这人摆明了是觊觎掌门弟子之位,想逼迫我向他挑战。
我识破了他的伎俩,可是他并不在乎,这就动我的命根子啦,说动了长老,是可以重新选举掌门弟子的,何况是自己这个代理的人。
“把这个送去,给薛冲!”接住书信的弟子有点颤抖,因为他看到了信封后面“挑战书”三个大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