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天河一行人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挡和盘问,那境魔甚至连瞥都没瞥那个石桌后面的魔族一眼,就一掠飞了过去。
孟少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反映,不过就算是他想上去和那个阳魔仁兄聊上两句,此刻却也是不能的了,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具有着独立思维的傀儡,根本没有一点的独自行为能力。
不过孟少也完全没有那份闲心,他巴不得赶快的离开这里,然后问完自己的问题之后,再找个机会赶紧回到灵界,这里他是一点留下去的兴趣都没有了。
当到达光幕之前的时候,境魔微微的迟疑了一下,继而回身瞥了孟少一眼,继而孟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主动的飘了过去,与境魔并排的站在了一起。
而在他们身后的那十多名阳魔此时也都纷纷小心的凑了上来,都紧紧的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境魔见此,再不迟疑,法力一催之下,手上的一枚红色戒指立刻被激了起来,继而就出一片乳黄色的光芒立刻就将所有人全都包裹在了其中。
此时境魔才朝着那光幕中走去,而孟天河和其他的魔族也都在同一时刻跟了上去,没有任何的阻碍,面前的光幕就如同根本不存在一般的被他们一穿而过,来到了光幕的另外一边。
来到了光幕的另外一边,入目的却还是那中巨大的通道,回头再看看,却现,这完全就是同一处通道,只不过是被这道光幕从中间截成了两段而已。
而这边的通道却才是真正的出口,远远的,孟少已经看到了洞口的尽头,却是诡异的赤红一片,孟天河不知道,那里是不是还有着另外的一座结界禁制,此刻他的神识完全不能放开,也只能是用肉眼去观察而已,而单纯的用眼睛是完全无法分辨出结界禁制的存在的,所以他也只有等到了跟前才能够真正的弄清楚,那里到底是什么。
不过这通道的另外一边也是有着不少魔族存在的,而且在靠近乳黄色光幕的地方,也同样的有着一张实质的巨大桌子靠墙摆放着,而桌子的后面也同样的有着一名阳魔坐在那里,只不过此时在他的面前却并没有任何的魔族排队。
孟天河猜测,这一定是类似于门卫的地方了,也就是说,如果想要进入洞窟的话,就必须要在这里登记,按照这个猜测,孟少此刻也是明白了,这里一定是魔族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单是看这些魔族对于那些杀人蜂的崇拜态度来看,这里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随便便的出入的所在。
此时孟少的心里却又是担忧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又该怎么回到这里来呢,难不成真的就将蜂王撇在这里不要了?
另外,地宫中那数十万的杀人蜂,也是令他眼馋不已。
忽然,他似乎又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继而精神一震,不禁暗暗的咬了咬嘴唇,“m的!差一点又着了这些魔气的道了!不行,我得加小心了!”
心境连连被破,已经让孟少感到十分的恐慌不安,心神也比往常任何的时候更加的谨守了起来。
其实他还不知道,此时如果是换做了其他任何一名普通的金丹修士在此的,恐怕早就入魔了,那里还会像他这样能够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呢,这也是他心境远比自己的修为高深的结果。
当石桌后面的阳魔见到他们一行人从里面出来,先是一惊,继而也是赶紧站了起来,躬身侍立。
境魔对此同样是没有理会,继而将笼罩众人身上的那层光芒撤去后,便继续的朝着洞口方向飞去了。
很快的,一行人便到达了真正的洞口处,此时孟天河才现,原来这里并没有什么结界禁制,而那赤红的颜色,却是这里天空的颜色。
感受着迎面扑来的浓郁的狂躁气息,孟天河就是微微的一皱眉,他知道,这就是境魔口中所说的那种魔气了,而这外界的魔气却是比起洞窟里面要浓稠了数倍不止,竟然让他都有了些许窒息的感觉。
没办法,谁叫他是人族呢,对于这种充满了邪恶狂躁气息的空气,他当然会十分反感,是再看看其他的魔族,却好似都是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似乎是溺水的人终于来到了水面上,终于以呼吸了一般的惬意畅快模样。
同样的空气,不同的种族,却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反映,这倒是让孟少不禁想起了灵界之中的沙鲁,既然魔族在离开了魔气之后会感到不舒服,那他们又为什么要入侵那些他们所不喜欢的界面呢,那不是找虐么。
就好像是他一样,此时进入了充满魔气的地方,连基本的修炼都无法进行,如果长此以往这样下去的话,恐怕等待他的就只有唯一的一条路,被同化成为魔族。
相反的,也以想象,如果是魔族到了没有魔气的地方待得久了,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估计不是一样的被同化掉,就是死亡一途。
如果这些猜测都是真的话,那么这些魔族又为何要进入灵界呢?难道真的是像传说中的那样,想要占领灵界?将灵界变成另外一个魔界?
是这似乎有些不能吧,灵界中又没有魔气,即便是他们占领了又有什么用,难道他们还能在灵界中蕴养出来魔气么?难道这于那些杀人蜂有关?
想着想着,孟天河感觉自己心中的问题变得越来越多,都有些头大如斗的感觉了。
“执念,这一定是被魔气侵扰的,淡定,紧守住心神,不要入魔!……”心烦意乱中的孟天河,心中忽然一沉,继而又开始反复的叮嘱自己起来。
其实现在的他,已经分辨不出心神的确切状态了,就只有本能麻木的不断提醒着自己,就如同是一种心里暗示般的,让自己时刻不要忘记危险的存在。
而在思维拉扯之中,他们这一行人也已经从那巨大的洞口中飞离了出来。
孟少的眼前立刻豁然变得开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