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分卷阅读7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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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备用止血包,还自带伤口麻痹作用,非常高端,不枉原主花了整整三年才提炼出来。
所以言嵩没能死成,再加上吴谢被柏择带回去疗伤,只能蹲在地下室里自生自灭的言嵩苦熬了三日才从几欲死去的痛苦中脱离出来,等被吴谢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脱水了,差点挂掉。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言嵩的抵抗从外露,逐渐内敛,最终表现出彻底的顺服。
如果没有系统时常给吴谢打小报告,换了任何人来估计都觉得言嵩是得了斯德哥摩尔综合症,现在已经对他死心塌地,随他摆布。
呵呵,做梦。
这小子藏了一屋子道具,就等着逃跑时慢慢招待他——不过,即使知道这一点,该给的机会,还是要给的。
于是吴谢抬手用劲气解开花亭旋钮,方才还桎梏着青年的锁链瞬间抖落,不多时,一个温热的躯体就靠在他的腿上,已不复蛊毒发作时的狂躁,只余令人放松警惕的温顺。
“主人。”青年温柔地说,“你好干净啊。”
吴谢翻过一页书,暗中抖落浑身鸡皮疙瘩,装作沉稳地道:
“你脏,去洗吧。”
青年于是扶着花亭壁栏走了出去,走之前,他点燃桌上香炉,将花亭四周的笼纱,悄然束紧。
背对着他的玄衫男人毫无所觉,依旧翻着那本刻有凹痕的点状书。
琥珀色眼中的痴迷悉数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清醒。
第6章 part.6
再入花亭,男人已靠着骑马栏睡了。
黄昏的光犹如金油,毫无保留地透过笼纱,朦胧地倾倒在男人坚毅的轮廓上,将玄袍内里衬的领口,都染上一寸带火的金黄。
他此刻是这样安静,平和,稳定,像一樽不会随意移动的石像,可以被随意涂抹,侵占,摆弄,而绝不会反抗。
言嵩知道时间不多,但现在竟然有片刻不舍。
他甲指光滑的手从书下潜入,一寸寸抚摸到男人不算柔软的腹部,却在这时,被人制住。
尽管不曾见过那人遮目下的眼,但言嵩也能想象到这人神态之间的洌然。
“白薯。”男人用他好听的声音问,“你袖子里藏着什么?”
手腕上的力道逐渐收紧,但言嵩却已无所畏惧——他甚至没有回答男人的话,只是说:
“我知道主人一直在看着我。”
手腕上加重的力道微微一颤,吴谢遮目下的双眼瞪大,如果不是系统反复称自己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隐形存在,吴谢几乎要以为言嵩能够看到系统了。
“我也知道主人想说什么。”言嵩几近虔诚地在男人脖颈上一吻,“但很可惜,主人不是捕螳螂的黄雀——而我,才是。”
腹部攀附的温柔还未消散,便瞬间被锋利的刀尖所替代,继而是开膛破肚的撕裂声!
淋漓鲜血迅速沁透重色玄衫,言嵩听到男人遏制不住的惨叫,随之而来的,是腕骨被折断的脆响!
但他丝毫不怵,反而伸手去抚摸男人被剖开的地方,怔愣片刻后,神经质般地笑了起来:
“杀了你,好像比我想得要轻松啊……”
沾满鲜血的手摸上男人惨白的面颊,他侧身过去听男人口中微弱的痛呼与压抑的□□,粗重而灼热的喘息交织在一处,吴谢是因为疼痛,言嵩是因为兴奋。
“你知道吗,你给我用裂心蛊的那天,我就想这么对你了。”言嵩急促地舔去男人脸颊上蹭到的鲜血,像饥饿的旅人舔舐珍惜的蜂蜜一般,“你的血比我想的还甜,乖一点,不要动……”
他的手顺着伤口探入,言嵩听到对方压抑到像是在哭的细微颤音,心中却充满快意与慰藉,持续半年的空腹感终于被什么东西填满,使得他又怜惜,又悲悯地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语气也充满诱哄的温柔:
“我不会让你死,我怎么可能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掉……吴谢,我会像你对我一样的,对你好。”
吴谢脊背发寒。
早在言嵩过来的时候他就醒了,软筋散的确对他没什么作用,系统也说了,言嵩左边袖子里藏着把锋利的掌中刀,所以当言嵩用右手摸他的时候,他没那么警惕,只想抓个现行教对方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结果谁想这人左袖的刀突然就变到了右手上,眨眼就给他表演了一下什么叫开膛破肚,那痛感,实在酸爽。
尽管系统快速给他来了个局部麻醉,但汹涌的余痛仿佛还残留在他来不及麻痹的神经元里,一点点从腹部,扩散至四肢百骸,硬生生磨得他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叮,【污染言嵩】进度值+1%,当前进度81%”
“叮,【污染言嵩】进度值+1%,当前进度82%”
“叮,【污染言嵩】进度值+1%,当前进度83%”
……
把自己满手满嘴弄得都是血的言嵩实际上比他这个真·破肚者还惊悚,最为变态的是,言嵩每尝一口他的血就加进度值,直到这人确定自己已经把裂心蛊放入他的体内,进度值才终于停下来。
“叮,【污染言嵩】进度值+1%,当前进度90%”
吴谢现在已经不在意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神展开了,他只担心自己会不会挂掉。
“如因外力作用导致治疗者在进行任务时死亡,系统将额外赠送治疗者一次重生机会,该机会只有一次,请治疗者谨慎使用。”系统冷静提示,“宿主当前供血不足,裂心蛊已启用,正在供血,宿主暂不会死亡,请放心。”
不,我一点都不放心!
“滴滴,请宿主注意,ooc值正在下降;滴滴,请宿主注意,ooc值正在下降——”
熟悉的ooc值崩溃提示在耳边炸响,被言嵩变态行为震住的吴谢意识到,按照原主的个性,肯定不会就这么傻傻坐在这里任人摆布,当即他薄唇一抿,立刻进入飙戏状态。
言嵩正沉浸在肆意占有对方的美妙体验中,就在这时,一股巨力忽然攥住他的脖颈,或许是因过于愤怒和惊讶,这道力量竟然直接把他撞到了花亭里支起的石桌上!
香炉与茶水稀里哗啦冲掉一地,烟灰和着碧色流水从白玉上流向纱笼之外,喘息着的人完全不顾腹部还受着重伤,只用尽一切力道死死压制着身下的人。
“哈啊,哈啊……”紊乱的呼吸中,男人终于找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你做的不错,是我小看了你。”
被卡住脖子的青年竭力后仰,听闻这话,却笑了起来,但很快,那笑声与咳嗽声混杂在一处,他被折断的手腕慢慢搭上男人的后脖颈,一枚突然出现的银针,在他的指间闪闪发光。
银针深入后颈,带出一缕红丝。
男人维持着压制的姿势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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