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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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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无懈可击 作者:八分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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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没有说话,他心底在盘算着某些事情,或许能够弥补这件堪称是败笔的意外——在这之前,他的任务道具从未被任何npc拆过,是他太过放松警惕,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要想修复这只怀表,目前只有一个人做得到。

    “这个周末,带阿送去游乐园玩吧。”指尖滑过反光表壳,医生眸色深如潭水,“或许事情还能有一点转机。”

    雪白的宽大手掌掠过怀表,覆于黑色手机上。

    在系统的无声注视中,医生拨通了一个电话。

    上面只显示两个字:

    殷白。

    ……

    殷送很难确切地回想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师带他去了梦寐以求的游乐园里玩,他们在高空项目起起伏伏,下来以后,老师给他买了巧克力冰淇淋,接着他们遇到了殷白的人,老师前去交涉,最后趁对方不注意拉着他进了鬼屋。

    本该是很恐怖的地方,但因为老师带来的安心感,他完全不觉得慌乱,也就在那时候,他发现老师拥有非常惊人的方向感。

    他们没有拿地图,老师在前进的时候却好像完全没有困惑,带着他疯狂奔跑,甚至能够提前避过要扑过来制造惊吓的工作人员——他们钻进一个拉起黑幕的地方,老师把他交给套着骷髅头的保镖,亲自帮他戴好蝙蝠面具,告诉他很快就能出去了。

    但老师没有跟他一起,转头就掀开黑幕去反方向引开殷白派来的人。

    所以老师并不知道。

    他后来见到的并非是父亲的亲信。

    而是在车内等候已久的柴林。

    似乎有什么东西。

    从那一刻开始,逐步崩坏,终至失控。

    ……

    吴谢被押回殷家的时候,殷白正坐在客厅最中心的沙发上。

    那里曾是殷早的位置。

    随着这场充满倾轧的内战残酷结束,这把象征着权利与地位的交椅,终于易主。

    男人不像以往那样西装革履,发丝整齐,满室的血腥味不曾散去,他裸露的胳膊平放在沙发靠上,血迹被处理过,但子弹还未取出,具有爆发力的匀称肌肉看上去非常赏心悦目,他以慵懒却威严的姿势宣告着主人身份,让人无法视而不见。

    吴谢没有废话,他本也不该有——这只是一场交易,内容无非是身体的归属权。

    熟练地给镊子与刀片消毒,他戴起雪白口罩,从男人臂膀间的伤口里取出一枚圆形子弹,准确判断口径并告知对方,他像以往对殷早做的那样,低头为对方止血包扎。

    这期间,那人的灰色眼眸从未离开过他。

    吴谢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

    这种焦躁并非来源于殷白,而是对当前处境的敏感表达。

    虽然已经竭力修补,但吴谢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这次的任务,恐怕是完不成了。

    “阿谢。”男人终究恢复了唤他昵称时亲热而愉悦的语气,“你拜托的东西就在楼上,今晚留下吗。”

    疑问的句式,却用陈述语气做了结尾。

    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

    轻描淡写地整理着医药箱,医生不置可否,他想起四格漫画里的仓鼠和狐狸,还有那只负伤而逃的大灰狼。

    现在看来,是大灰狼赢了。

    不过,还未到结局,现在就下判断,或许太早。

    “好。”医生盖上箱盒,简短回复,“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穿过客厅走廊,灯影不断掠过面颊被照亮的部分,直到医生拧开门把,率先踩入阴影中,仅披着铁灰色西装的男人不紧不慢地立于他身后——在未开灯的情况下,将门轻轻合上,锁扣发出“咯哒”脆响。

    蓝光悄无声息地投射在绒毛地毯上,仅脚底所触的柔软感,已让人心底生出异样,更遑论西装甩开时带起的风,男士香水与血腥味混杂在一处,医生甚至来不及回头,下颚已被人从后钳制住。

    但他并未惊慌,而是平静问道:

    “我要的东西在哪里?”

    被迫仰高角度,医生余光与水银般涌动的眼眸对上,那是细碎光斑渗入灰色晶体后,反射出的另一种无暇颜色,饱和度低到近乎泛白的银色。

    “自己来拿。”

    男人的吐息带着极强的戏谑意味,涌入耳廓又分散出去。

    吴谢瞬间就领悟到这句话的含义,心里暗骂一声,他表情微微绷紧,双手却没有犹豫地伸向背后,从对方腰部往下摸索——位置当然不用提,这人西装都丢了,能藏东西的地方除了口袋,别无他处。

    以被辖制住的姿势搜寻过低的部位并不容易,他不得不主动靠近殷白,这大概也是对方所期望的,男人的热量几乎要隔着衣料把他整个人包裹住,吴谢眉头紧皱,指尖总算摸到一点金属的冰凉。

    握住细碎零件,来不及松上一口气,禁锢住他的人忽然动了。

    殷白猛地扭住他另一只手臂,似乎是预料到他会挣扎,趁他抓着零件的手尚不能从西裤口袋里抽离出来,往前紧走几步就把他彻底按在了床上。

    柔软棉絮完全接纳了人体重量,口鼻埋入凹陷下去的布料里,肘击快狠准地顶在后腰,医生发出沉痛闷哼,狭长黑眸后扫,终于抽出的手臂顺势向男人的脸打去,对方却先行一步弓起掌腕砸在他的肩部,骨骼错位声极其清脆,医生攥住金属零件的手臂软软瘫在一旁。

    冷汗密密麻麻缀在额间,吴谢望着掉落的,闪闪发亮的零件,在喘息中隐约见到某种变色的重影,他被人翻过身来,正面望向高高在上的男人。

    ——这个人算计好了全部。

    他知道他不会屈服于这场交易,他知道他不仅只是个医生,他甚至知道如何应付他本不该拥有的格斗技巧,这些不应当是只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殷白”所熟知的事情,现在却全部被算入其中。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你是谁?”

    单薄的询问像一丛无处着力的蒲公英,虚弱又缥缈。

    “我是殷白,别称白少,这不是你给我的称呼吗?”温柔地用指腹抚过对方因疼痛而失去血色的面颊,殷白嗓音深沉,“虽然,我更喜欢你叫我‘白’就是了。”

    纽扣一粒一粒从中分开,露出苍白但形状鲜明的锁骨,医生没有任何挣扎,他只是用一种难以置信的复杂表情看着覆在上方的男人,脑海中乱七八糟地转着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最终都未成行。

    下颔被轻柔地托起,与之前强硬压制时显露的冷酷不同,现在的殷白像个对待易碎品的收藏家,小心翼翼地在对方唇间落下一个亲吻——然而这个吻只是擦过唇角,医生在即将触碰到的瞬间偏了头,无声地望着窗外蓝光,没说一句话。

    灰眸盛满逐渐残暴起来的凌虐欲望,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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