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当着笙笙,当着那些陌生男人的面?
蔚杳杳的脸色变得雪白,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仿佛是看出她的犹豫,慕容恪痞气地笑了。
“你不想脱也没有关系。”
他半蹲下来,温柔地与她平齐,右手揽住她的肩,另一只手指向玻璃房。
“让她来替你脱,你看怎么样?”
说着,他的手摁了对讲机上的某个键。
房间里的音响传来嘈杂的声音,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还有蔚笙笙无助的啜泣。
慕容恪唇角微微上翘,好看得紧,声线却夹杂着寒冰。
“动手!”
玻璃房的那些男人得了命令,一个个猥琐笑着,往蔚笙笙伸出手去。
“啊!”
蔚笙笙凄厉的惊叫响彻房间。
那些肮脏的手不停地逼近梨花带雨的蔚笙笙,十公分,五公分——
“不!不要!”
蔚杳杳疯了般朝前爬去,却发现自己根本救不了妹妹,只能声嘶力竭地转过头。
“住手!我脱——我脱!”
她手指发着抖,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却丝毫不敢再耽搁,照着慕容恪的话去做了。
“我已经在脱了!求求你,让他们住手好不好?”
蔚杳杳祈求的目光,哀哀地看向他。
慕容恪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
“停。”
他对着对讲机漠然吐出一个字,然后挂断。
室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玻璃房里的男人们虽然不甘,但仍立刻退了回去。
蔚杳杳脱力一般瘫坐在地上,脑海里一片空白,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慕容恪视而不见,挑了挑眉。
“继续。”
全身的血液都冰冻起来。
继续……脱么?
想到笙笙的处境,蔚杳杳强迫自己抛却羞耻心,机械地继续按照慕容恪的命令,继续下去……
“……现在你满意了吗。”
她的目光空洞,氤氲着绝望。
那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着青紫,慕容恪的眼神再次火热起来。
慕容恪满意的招了招手:“过来。”
蔚杳杳无法反抗,她闭了闭眼。
这就是他的目的么?
她的目光往玻璃房飘去,蔚笙笙仍在嘤嘤哭泣,似乎无暇顾及这边发生的事情。
如果她不按他说的做,那么笙笙会遭遇什么,她不敢想象。
蔚杳杳捏紧拳头,狠了狠心,缓缓凑过去……
哀莫大于心死。
就是这幅冷淡的模样,像极当年他爱煞也恨煞了的样子。
“少给老子装纯!”
慕容恪骂了一句,再也忍不住偾张的血脉,俯身将她抱上沙发,狠狠的压了上去,但她的身子却是冰冷的,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眼睛,仍死死地盯着玻璃房的方向。
他不满意她的不专心,咬着她的耳朵,抓过遥控器刷得关了玻璃房的帘子。
“看着老子!”
慕容恪蛮横地命令,呵气在她的耳边,拍拍她的脸。
“一张单向玻璃而已,就他妈吓傻了?”
单向玻璃?也就是说,她在这边做的事,笙笙是看不见的?
蔚杳杳紧绷的身体,突然间瘫软下来。
慕容恪瞳孔微缩。
蔚杳杳疼得出了一层冷汗,却浑不在意的瘫软在沙发上,狠狠的喘了口粗气,然后一个激灵,努力转动脖颈看向窗帘后。
“笙笙呢?你把她怎样了?我要见她……唔!”
“放心,我不仅不会伤害她,还要好好照顾她……”
慕容恪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计划,浅浅挽起了唇角,绝美的面容像是会发光。
“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自然会让你见她,嗯?”
最后的那个鼻音轻轻挑起,迷人得不行。
蔚杳杳强忍屈辱。颤抖着声音问道。
“什……什么条件?”
话音出口,是意想不到的软媚,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慕容恪似乎被她的反应愉悦,轻轻一笑,,低沉的声音磁性诱人。
“我要你——继续做我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