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见叶慕安然恙的出来了,本有些担心的心脏放了回去。询问叶慕道:“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叶慕摇了摇头。
“我送你回去吧。”吉安走在叶慕的前面,替她领着路。
叶慕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迈步,看着吉安喊了一声:“吉姐。”
“怎么了?”吉安转过身见叶慕没有跟上来,奇怪的问了一声。
“上次我落水后,剧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叶慕没有忘记李青青的话,她不问李青青是基于基本的礼貌,但是吉安总是可以问的。
看着叶慕一点都不像乱猜的模样,吉安知道李青青可能是对叶慕说了什么,瞒不住,她便点头告诉了叶慕:“上次的事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是洪亮和李青青故意针对你,给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吉安很清楚,这件事如果不给点警示的教训。那么,这样的事还会再发生,到时候不要说是导演和演员了,恐怕工作人员也会跟着一起欺负,那叶慕还拍这部做什么?
你一直没脾气,别人只会越来越过分罢了。就拿李青青来说,如果没有这场爆炸事件,恐怕她也不会看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人总是在自己受到巨大的挑战时才会清醒,有时毁灭不等于死亡,也可能是重生。
叶慕询问吉安时,态度一直很平稳,没有怒火,也没有气恼。所以吉安也看不出她此刻的心情究竟是如何的。
“谢谢你告诉我。”叶慕没有深问,只是冲吉安淡笑说了如此一句。
吉安心想,叶慕应是没有乱想,也就没有放在心上。送着她回去了。
莫深推开客厅的门,客厅内空荡荡的,没有叶慕的影子,就连平时撒野冲出来的包包也不见了。
下午叶慕已经从莫氏回家了,按理说,这会儿她应该早就到家了。
莫深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刚脱掉外套,厨房里发出轻微的动静。他整理的袖口朝厨房的方向迈开长步。
厨房里今天忙碌的不是佣人,而是叶慕。她正系着围裙站在水池边清洗蔬果。
看着她认真的侧颜,莫深没有打扰,靠在门边看着她忙碌着。
叶慕将所有东西都清洗好后,擦着手转身,看到忽然冒出来的莫深吓了一跳,猛的后退一步,手不自觉的压了一下心口,有些责怪出声:“吓我一跳。”
“今天怎么想起要自己下厨?”莫深神色温和看着受惊吓的她问。
叶慕看了莫深几眼后,一边切菜一边回答他的问题:“我还在学习阶段,偶尔为小叔叔下厨一次好像也不错。”
莫深依旧靠在原位置,淡笑说道:“那我只要负责坐等上菜就好。”
“嗯。”叶慕抬头冲他俏皮的点了点头。
莫深这样说,但却已经站在原地没有走,看她忙碌的模样,询问:“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等着就好。”她拒绝莫深的帮助,专心的做着她的菜。
莫深站在这儿似乎有些影响到她,她会时不时的回头朝他的方向看过来。法,莫深还是先撤了一步。
他坐在沙发上给公司那边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明天开会的事。
在莫深打电话的过程中,不知何时跑上来的包包畏畏缩缩的站在楼梯口,想下来又不敢。许久才下定决心般,迈着猪蹄从楼梯上圆圆润润的滚了下来,动静还不小。
随后,它飞奔到沙发上,一副寻求奖励的模样看着莫深。好似,它能从楼梯上滚下来是一件多了不得的事。它不停的朝着莫深手边蹭着,莫深打着电话,垂首看了包包一眼,轻蹙着眉头。
结束了电话,莫深刻意去了洗手间洗了手,重返回客厅后,不再坐下。
直至叶慕坐好了晚餐,他径直去了餐厅。叶慕去出来把包包也抱了进去,给它倒上食物,她才卸掉围裙坐到莫深的对面。
莫深已经开始用餐,抬首看着一直盯着他看的叶慕问:“怎么不动筷子?”
叶慕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没有回答莫深的问题,反而淡淡说了一句:“小叔叔,谢谢你。”
“谢我什么?”莫深不知她指的是那件事,轻笑询问。
“很多,总之谢谢你。”她的指尖在自己的脸颊上轻点了几下,嘴角上浮现笑意,并没有说透。
他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那她就装作不知道。
莫深淡笑颔首,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我收下你的感谢。”
叶慕看着他的眼睛,拿起了筷子,陪着他一起吃晚饭。
今天的晚饭不算成功,菜色不是淡了就是咸了。但没有出现太大的失误,都还在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吃完饭,莫深照常要回房处理文件。叶慕早早回卧室整理床铺,她特意看了电影上映票房的情况。
还好,除了第二天下降了一些,这几天有回升的迹象,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这种情况也让叶慕稍微安心一点,要是因为她拉低了整体票房,那她可能会有点自责。
李青青的事情在过程中闹的沸沸扬扬,平息却又极。严顺儿被抓,一开始有许多人觉得反应不过来,但随着严顺儿被判刑后,一切便都尘埃落定了。严顺儿这次,不仅翻不了身,甚至连自由都没有了。一个在娱乐圈多年的童星,被人赞誉为娱乐圈的生代小花旦严顺儿就这么入狱,多少让一些业内人士感叹有些可惜。
但她如此一入狱,影响的不仅是她自己,还有另一拨人。例如,严顺儿主演的电视剧和电影现在都不能上,尤其是今日要播的电视剧,临时被叫停。这让同为主演的叶绮奕气的牙痒痒,这么久才有她主演的一部电视要上,因为严顺儿却不能播出,这让她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本还想靠着这部电视剧改变婆婆对自己的看法,现在看来,又是一场空!
卧室内的叶慕,看着一条条的闻,对她来说似乎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握着手机睡着了。
莫深回来后,她已经熟睡多时,他替她盖了盖被子,任由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