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感觉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顾烟进去把包放下之后,去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傅南宁。
“我最近在想着如何布置我们的婚礼现场,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因为我不知道你想象中的婚礼,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结婚当然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了,更何况,傅南宁想要给顾烟最好的婚礼,他不想要,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我觉得这些东西也没什么,反正,我都无所谓,你自己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布置就行了。”顾烟这些天也有些累了,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肩膀,便先回房间去了。
傅南宁看着顾烟离去的背影,心里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婚礼的事情是他特别重视的,虽然顾烟对此什么意见都没有提,但是傅南宁还是很在意。
眼看着他们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傅南宁为了筹办婚礼的事情,觉得也很是着急,最终无奈,只能去找顾蜜帮忙了。
“南宁,你怎么来了?烟儿不是在那个办公室,你怎么没有直接去找她。”顾蜜对于大中午就来这里找自己的傅南宁,有些不太理解,还以为是顾烟不在。
“没有,我不是来找顾烟的,我就是来找你的。”傅南宁坐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一些焦灼的神色。
“怎么回事?”顾蜜给他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之后,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了,也有些担心。
“为了这次婚礼的事情,我现在,遇到了瓶颈,不知道该怎么布置,才能让她满意,给顾烟最好的婚礼。”
傅南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为了这件事情,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好觉了毕竟每天都在想着这件事,让他感到很是烦躁。
“这件事情你直接去问烟儿不就好了,你现在在这里问我也没有什么用。”顾蜜笑了一声,觉得傅南宁他现在也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
“如果烟儿要告诉我,她心目中理想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话,我也不用像现在这么纠结了。”
“而且昨天晚上我也跟她说过这件事情了,她说按我的意思来,反正他觉得都无所谓。”
傅南宁耸了耸肩,看着顾蜜,希望她能够给自己出个主意。
“那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我刚刚在看烟儿小时候的日记,里面好像有对婚礼场景的描述,我给你拿,你等着。”
顾蜜说完之后,就朝着自己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走了过去,却给傅南宁找顾烟小时候的那本日记了。
傅南宁一听,也瞬间变得兴奋了起来,如果有,这样的描述的话,那么接下来婚礼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自己也正好可以给顾烟她一个惊喜。
“诺,就是这一本,好像在中间的样子,你翻翻看。”顾蜜找到之后,拿出来递给了傅南宁。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你之前已经筹备了一部分了,而且婚期也马上要到了,如果你在弄这个全新的企划,那时间恐怕是来不及的。”
顾蜜看着傅南宁觉得日记本上那个方案十分的可行,而且还是顾烟幼儿时期的梦想,自然觉得很是有纪念意义的。
但是经过顾蜜这么一提醒的话,傅南宁确实发现时间根本就来不及了,因为他必须要推翻自己之前所有筹备的东西,一切重新来过,而这些都是需要重新采购东西的。
“那既然这样的话,就推延婚礼的日子,但是,姐,这件事情你要帮我保守秘密,不能让顾烟知道。”
傅南宁最后思考再三,为了给顾烟她心目中完美的婚礼,就算推延了,婚期又能如何?
“南宁,你可得考虑好了。”顾蜜还是有些担心,所以就反复的确认了一遍。
“只要你肯答应帮我保守秘密的话,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到时候我想给顾烟她一个惊喜。”
顾蜜看着傅南宁笑了笑,答应会帮他保守秘密的。
傅南宁这才满心欢喜的带着那本笔记本走了。
顾蜜在身后看着傅南宁离去的背影,看着他为了顾烟,如此的认真负责,心里压抑的这块石头也终于放下了。
顾烟能够嫁给这样的男人,她这个做姐姐的也就放心了。
“什么?为什么要把婚礼的日子推延。”顾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十分的惊讶,毕竟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推延时间。
傅南宁看着顾烟如此的激动,连忙安慰她:“这一切都只是个秘密,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你这样不是更加引起我的好奇心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赶快告诉我,你这样让我心里很难受。”
“好了,到时候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你的。”
“大宝也马上要到上学的时间了,我先去送他。”傅南宁在顾烟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喊了楼上的大宝之后,就一起去学校了。
“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顾烟心里越来越好奇了,于是就去公司找到了自己的姐姐顾蜜。
“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顾烟直接就来到了顾蜜的办公室,一脸狐疑的看着她,质问着。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我能知道什么事情。”顾蜜你就是忙着自己手头的工作,低笑了一声。
“姐,你看你怎么也跟着他一起来隐瞒着我,再说了,我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
顾烟她这心里实在是难受的很,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对着顾蜜撒着娇。
“行了行了,不也就没几天的时间了,不就是推延了你们婚期几天,你用得着这么着急。”
顾蜜知道,如果顾烟她一直对自己这么死缠烂打下去,她可能真的快要保守不住这个秘密,于是赶紧打发着让她离开。
“我这儿马上就要去开会了,你还不赶紧去准备准备你的东西。”
顾烟也知道,她姐姐这一次是铁了心的,不会告诉自己,也只能悻悻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