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气急,因为面前这两位简直在瞎搞,好端端的喜服糟蹋成什么了!不伦不类!
为了让“诱饵”足够诱人,泰龙先生给这两位准备的服饰,最开始可是给温蒂小姐的和琼恩先生准备的!
若不是需要有年轻信徒去天神教堂“送死”,他们怎么会理会这两个贱民?
罢了,过了今晚,什么“阿斯兰小姐”,什么“满先生”,该滚的滚,该死的死!
“小姐请,先生请,广场上已经准备了美酒与佳肴,各位来宾也都就绪。”管家笑容得体,打开车门。
作为男方的亲人,佐伊和老奶奶自然也收到了邀请。
所有人上车后,汽车发动。
不出二十分钟,众人抵达广场。
广场上燃了好几簇火堆,有乐队在角落吹拉弹唱,上有富商豪门,下有平民百姓。
随着车辆的到来,乐队的演奏缓缓停下来,众人放下酒杯,放下筷子,放下嘴边的美食,齐齐看向车门。
他们的眼中有同情,有嘲笑,有麻木,还有期待。
广场的座位很有讲究,富商们坐台子上面,要风景最好的。
此时,台子中间的位置上,就做了个十分肥胖的男人。
他穿着黑色的意国传统服饰,身侧坐着一身粉红色长裙的温蒂,温蒂旁边坐着的是一脸高傲的琼恩。
温蒂挽着琼恩的胳膊,眼神略有不爽:“那是父亲找最好的裁缝给我做的喜服,便宜那个贱人了!”
“那男士喜服,何尝不是岳父大人给我做的?用的面料都是最珍贵的,结果借给面包铺的穷小子穿一夜。”琼恩拍拍温蒂的手,安慰道:“毕竟我们要一个替罪羔羊,不然谁代表泰龙家族去送死?是你最喜欢的厨师?还是你最合心意的女仆?或者你的司机?”
“no!”温蒂摇头,“我家里的佣人已经够少了,再少的话,我会疯的!我就是不明白父亲的做法,随便去街上买一些便宜现成的喜服不好吗?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喜服拿出去!”
“温蒂,哪怕你去钓鱼,都必须有诱饵。如果你一定要钓到手,就必须下本,用更好的诱饵。”琼恩吻了吻温蒂:“大不了今夜过后,让佣人把衣服洗十遍!”
如此,温蒂才稍微收敛了脾气,好声没好气道:“我主要就是担心阿斯兰那个贱–货在我面前炫耀,什么‘你让我离开,我现在回来了,我也是大小姐了’,巴拉巴拉。”
“为何你要听一个该死之人说话呢?你就当她在放屁好了,今晚是火鸡节的最后一晚,来,放松。”
“温蒂,我的女儿。”就在二人沟通的时候,坐在中间的肥胖男人喊了喊:“听我的话,今夜不要对阿斯兰发脾气。”
“父亲,难道我就让她骑到我头上吗?她穿的是我的喜服!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喜服!为什么?”
“因为她明天就死了。”泰龙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闪过森冷,又把视线移到林肯加长的车门上。
这扇门马上就会打开。
他也心疼他的座驾接送了低贱的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