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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捆爱 作者: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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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捆爱 作者: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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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巧儿同学,你可不可以帮我制造机会,让我向温学长表白?”

    “巧儿同学,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厨艺社看看?“

    “巧儿同学,你可不可以……”

    天啊—她们真现实!

    龙巧儿与邱菊每隔一天的放学后就要去厨艺社。龙巧儿真的很用心去学,现在她的实力跟学长们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她必须用加倍的努力才可跟上他们。当然,在那里学的东西是受益匪浅的。她没有说谎,凤来食店的菜式真的是需要很大的更新与改进。只是单单靠牛肉面来支撑,客人吃久了也会厌倦,没有跟随顾客的口味去变化改造,没有在菜式上面寻求创新去吸引顾客,那食店的寿命也不会长久。她以前就如井底之蛙,只会做街坊生意,食店只会停顿不前,而在厨艺社里,令她大开眼界,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她没有忘记龙宠儿那苍白痛苦的脸,有时候见到曲海臣那自傲不凡的口脸,想起龙宠儿所承受的痛楚,真的恨不得冲到他面前打他几巴耳光,咬他几口来泄愤。然而,她不可以这么做,否则,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学不了那些精湛的厨艺,暴露自己的身份与目的,还会报不了那可恨之仇。所以她只可暗的来,所谓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嘛,但你问她如何报复,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是近水楼台,机会多得是。

    曲海臣似乎喜欢逗留在厨艺社多些,每次去厨艺都必定见到他,学生会就没有见他去过几次,通常都会推给那个可怜的副会长做,自己就在旁边悠悠闲闲,顶多是在文件上签签名,在比较的大事上说个决定而已。怎么看他跟副会长的情形就似两个人,是谁呢?对了,她跟邱菊嘛,她在做,邱菊在旁边悠悠闲闲嘛,所以她是极同情那个副会长的。

    讲起曲海臣,就觉得他很奇怪,他好像特别喜欢做草莓蛋糕,每次去厨艺社都见到他已做好几个在台面上,或者是正在做。她也试过做草莓蛋糕,但是怎样也做不好,曲海臣的蛋糕有种感觉有种味道是她怎样学也学不到的。他对她态度也很奇怪,他不会因为她是女孩子就会优待她,反而对她更加严厉,要求更加苛刻。但是他有时看她的眼神很奇怪,深沉悠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发现他对她的表情也很奇怪,有时很狡猾调皮,有时又很体贴温柔,不像平时他对人的孤癖冷酷,对社员严肃冷漠,性格之复杂叫人诧异。

    突然,她感到后脑袋被人用物一敲,痛得她叫了出来,她按住后脑揉着,回头就见曲海臣黑着脸瞪着她。

    天啊—他居然拿勺子打她。

    “你在想什么?心思飞去那里了?竟然将盐当砂糖用,你脑子坏了啊!如果你不愿留在这里,你可以收上离开!”

    晕!她把盐洒上布丁做什么?_‖

    只见曲海臣还在狠狠地盯住她,她恼火不禁冲上了脑袋。哼,就算她做错了,他也不该拿勺子打她的脑袋,打傻了怎么办?

    她硬着臭脾气说:“我就是做咸布丁的,你打我做什么?”

    他抽紧了脸皮,说:“哦,原来你是做咸布丁的,真是一个大胆的创作。等会儿我一定用心去品尝,如果不好吃的话,你—死—定—了!”

    哼,卑鄙无耻的小人!枉她刚才还为了他答应她帮凤来食店研制新菜式的事,愿意先把仇恨放在一边,跟他和睦相处呢。哼哼,现在等他研制好新菜式,她又将他的手艺学得差不多,她一定将所有仇恨通通还给他。

    结果,咸布丁难吃得要命,曲海臣就罚她洗完全社的餐具,叫她累得趴在地上喘气了。全社的社员都走清光了,就留下曲海臣陪她。是啊,是在陪她嘛!她在苦命的洗,他就在旁边跷起二郎脚,悠闲地喝茶,盯着她有没有偷懒。

    “洗完啦!”她如死狗样发出没力的声音。

    “哦,那么快啊?你挺有效率嘛!”他声音带点讥笑。

    天啊,这世界这么多人死,就不见他死。

    “这样就叫洗完,那边的厨柜里还有一堆碗碟呢,你还不把它们拿出来洗!”

    不是吧,还有一堆?算啦,让她死吧!

    她没知觉地抹着碟子,只觉两眼沉重得很,脑袋不断往前倾,意识模糊起来。终于禁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月光朦胧地照在她身上,一个颀长的影子渐渐靠近,把微暗的月光挡住,阴暗的影子罩在她身上。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的盖在她身上,然后坐在她的旁边,目光柔柔凝望着她。这时清风轻轻吹来,调皮地吹乱了她的留海,把她闭上的眼睛遮盖了。他小心翼翼把留海整理好,登时她净白姣好脸重现眼前,他只觉心头轻轻搔痒,莫名的心动如堕烟海,飘荡,浮动。那种失去已久熟悉又陌生的温馨感觉又像血液重新注入他体里,渐渐变得炽热,火爆,把他烧得腾热。

    终于忍不住在她的眼皮上轻轻一吻,又觉得犹然无尽地凝看着她那淡红俏皮的嘴唇,看得他怦然急速心动,他的红艳妖娆的唇缓缓地凑近她的,试着在那小嘴上轻轻刷刷,引得他浑身一阵轻颤,然后坚定地把唇覆在她的唇上,辗转轻柔地吸吮着。幸福、感动、甜蜜、喜悦、渴望……他以前只知道的名词却未曾品尝过的感觉一一涌入他的心中,这……这就是爱的感觉吗?

    唇上莫名的搔痒惊动梦中的她,她缓缓张开眼睛,映入一张俊俏非凡的脸孔正紧贴着她的脸,嘴上那种吸吮的感觉令她顿时清醒起来,她马上推开他,惊叫道:“你在干什么?”

    “吻你!”曲海臣轻轻一笑,美得犹如堕入凡间的天使对凡人露出诱惑众生的笑容一样。

    她定了定神,生气说:“你为什么要吻我?”

    “我喜欢你,所以就想吻你。”他漂亮的眼眸闪烁着柔情与爱意。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她好像还弄清这句话的含义不断地重复低喃。突然龙宠儿的脸又再一次涌现她眼前。

    他就是这样欺骗堂姐的吗?她可怜的堂姐,现在还为肚里的小孩苦恼呢?他竟然又重施故技,去欺骗另一个女孩。他怎么可以这样可恶——

    “他对我说,他喜欢我,要我做他的女朋友。天知道,我那时已经深深爱上他,我听到后,简直是高兴得差点要晕过去,那时就算我堕入十八层地狱,我也觉得那里是天堂。但这一切都是骗人的……”龙宠儿带哽咽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

    这时曲海臣已经把她拉起身。

    “走!我带你去吃点东西。虽然我们都会做,但是别人的都有别人特有的滋味,我们去吸收别人的长处,对自己的手艺有莫大的帮助,而且我想你都很饿了……”

    她心事重重被他拉着走。这时天色昏暗,校园内的灯影朦胧,他打开他银色的奔驰跑车车门,让她先坐进车里。一路上,他不断地讲述今天教大家做的红酒牛扒的技巧,窍门,及她做不善之处,如何改善等,她不发一语地听着,其实心里却想着有许多事。

    他在车子停在一间优雅庄重的餐厅处,他把她拉下车,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这间餐厅虽然不是什么顶级的餐馆,但里面做的东西真是好吃得无话可说,这里的主任厨师传授了许多做菜的技艺给我,是我的良师好友。来,我带你去尝尝正宗的法国红酒牛扒,与自己今日做的比较一下。”

    他跟里面的人都很熟悉的样子,几乎里面的每个职员都向他打招呼,然后是一个穿着厨师袍的外国人,他们好像很亲密友好。龙巧儿见他们互相拥抱,互相拍拍对方的肩膊,叽哩咕噜不知道说什么,应该是法语吧。

    那道法国红酒牛扒终于放在她面前,的确做得很精美别致,一阵阵醉人浓郁香味飘来,刺激着她的神经。龙巧儿忍不住割开一块品尝,醉人透心的感觉马上在脑中酝酿。

    真—是—太—好—吃—了!

    对面的曲海臣讥笑着:“法国餐不是这样的食法的,它有它独特的礼仪,你这样简直是糟蹋了法国餐特有的文化。”微黄的烛光映在他精致无瑕的脸上照得他的轮廓更为深刻,他把修长的双手放在一个银色的盘子里洗,旁边的服务生拿出一条洁白的毛布让他抹手,然后说:“首先我们要清洁双手,这是讲求卫生和尊重烹调者的礼仪,然后才可以尝冷头盘。”他指指牛扒旁边一道精致的法国菜。“食完头盘后,然后我们才可以食主菜。”他又指指牛扒。“法国人对饮食要求很高,酒与肉都讲要‘婚配’,吃白肉类,就要配白酒,吃红肉类,就要配红酒。然而要使牛扒的味道更为浓郁,我们要喝一小口红酒,然后尝一块牛扒,让红酒的温醇的感觉充分在我们的口腔里酝酿,牛扒才更加浓郁鲜嫩。”他又指指两旁一排长长短短的刀叉,说:“尝不同的菜,要用不同的餐具。通常餐具会按着菜顺序排列,所以用刀叉时记住由最外边的餐具开始,由外到内,不要见到美食就扑上去,失礼。而且你不但拿错了叉具,还用错了手,正确的是左手拿叉,右手拿刀,你拿反方向了。”

    真烦人——

    听得龙巧儿一阵晕头转向的,她恼羞成怒,死不服输的臭脾气又冲了上来。

    “现在是民主和自由的社会,任何事都是讲求自我,我们为何要受旧社会的一套繁文缛节的约束,做事应该随心所欲。”她挥挥手上的刀叉。“我就是喜欢左手拿刀,右手拿叉怎么样?”然后放下刀叉,拿起盛着水的银盘就喝起来,然后说:“我就是喜欢柠檬水的味道,我不洗手,我喜欢喝它,不可以吗?”拿起刀叉割开牛扒,吃起来。“我喜欢吃那盘就是那盘。”再拿起旁边盛着红酒的长颈玻璃杯一口口喝起来。“我就是喜欢一口气喝完它,怎么样?”

    这样的举动在讲求用餐的修养和礼仪的法国餐馆,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曲海臣无视服务生的咋舌和客人的诧异的侧目,他开朗笑起来:“龙巧儿,你终于有精神起来了,看你整晚都心不在焉的。我就是喜欢是活力充沛,死不认输,强词夺理又倔强的臭性格。”

    龙巧儿不禁脸上一红,慌乱地拿起红酒大口大口地喝。渐渐感到意识沉糊起来,视觉开始错乱飘忽,耳边迷迷糊糊传来曲海臣焦急的声音。“你不要再喝了,你一定会醉的。”感觉到他想抢她的长颈杯,她赶紧一手推开他的手,怒吼:“啰嗦!”斜眇了他一眼,又喝起红酒来。头只觉得越来越沉重,像有千斤的石头压在的她的头上,终于受不了,扑在桌面上沉沉地睡起来。

    曲海臣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拍拍她的手臂,摇了摇她的身子,确定她已经不醒人事了。只可打开她身上背着的包包,找找她的学生手册,里面应该有她家的地址。他把她抱出餐厅,餐厅里的人纷纷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他报以苦笑。

    他把龙巧儿抱进车里,小心翼翼把她安置好,抚了抚她毛茸茸的头发,然后微笑着在她唇上一吻。才坐回驾驶座,开动了汽车。

    在接近龙巧儿家的道路上,却见一个禁止通行的路牌。原来这条路的一个水管爆了,现在水厂的人正在修理,道路一片狼籍,水都淹过鞋面了。他只能把车停在一旁,把龙巧儿背起来行走。

    他那昂贵的名牌皮鞋和裤脚湿得不成样子,水都浸入的鞋里,湿透他的袜子,粘粘湿湿的不好受,但他也没理会,只感到背上的人儿柔柔软软躺在他身上,她那暖暖又带着红酒的醉人香气轻轻呼吹在他颈窝里,感觉像回来孩童时他遇到她的那一天,他也是那样背着她走的,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这样背着她走下去。清风轻轻吹来,心里不禁甜蜜蜜的,不管是在回忆中还是现实的情境。

    这时睡梦中的龙巧儿甜甜地笑起来,她梦到自己在一块很巨大的很肥美的牛扒上跳来跳去,然后她拿出刀叉,研究从那里开始吃起来好。她不断努力地割啊割啊,努力地吃啊吃啊,但总是吃不完,终于她撑着痛苦的肚子,大叫她不要再吃了。谁知天空突然又掉落一块巨大的牛扒压在她身上。

    “啊——救命啊——”她睁大眼恐慌大叫。

    “什么救命啊?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还在睡,你今天不用上学吗?”龙奶奶老当益壮,怒吼是惊人的大声。

    “哦……我的头……”龙巧儿坐起身在床上痛苦地捧着头哀叫。

    “活该!谁要你昨晚一个女孩三更半夜的,喝得烂醉如泥,还要一个男人抬你回家,你害羞不羞的?”

    “天啊!奶奶,你的声音不能小一点吗?我的头快要爆啦!”龙巧儿呻吟着。

    “谁管你啊!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别在这里拖拖拉拉的,快点上学。”

    龙巧儿抱着头呻吟的躺回床上。“我不上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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