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妈妈一解释,林念兹久霾心里的迷雾顷刻间散去。
“那后来呢。”
“后来,我回来了,你爸也回到了我身边。”
“就这样?”林念兹撇撇嘴,这哪是听故事,明明就是概述么。
舒冉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我跟你爸爸的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都是过去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都这么大了,那些可都是老黄历了。”
“哦,敢情你说给我讲故事是假的,这分明是应付我呢。”林念兹很是不乐意的向一旁移了移,故意拉开与妈妈的距离。
舒冉忍不住偷笑:“初夏,你有没有发现,你谈了恋爱,性情都变了。”
“嗯,有吗?”
“当然,变得活泼了。”
林念兹尴尬的笑了笑:“那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吧。”
“一定。”舒冉双眸温柔地看着女儿,面带微笑,心底默默地祈祷,希望她的女儿在感情上不要有太多的磨难。
————
B市的独栋别墅内,赵静言前脚刚刚踏进别墅,身后就跟着一个中年男子。
“干什么去了,这么魂不守舍的?”
赵静言吓了一天,连忙后退,她低头看着脚下,一副惊慌神态:“没。没什么?”她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转而笑道:“你怎么会来这么早?”赵静言注意到骆志杰这几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难道有谈成了什么大案子?”
骆志杰微微皱眉,却依旧遮掩不住好心情,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微微一笑,从她身边经过:“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怎么还不长记性?”
他的话平缓没有任何情绪,却让赵静言赶到惧怕。不长记性?难道上午的事,他知道?
她惶恐的看着远去的男人,将门关上,不由得加快步伐,向骆志杰走去,脸上是谄媚娇弱的笑容:“怎么了?你有听到什么了么?”
骆志杰看着女子攀附在自己手臂的手,冷哼了一声:“进屋,我不想浪费时间,我晚上要去外地一趟。”
看着男人甩掉自己的手臂向二楼的卧室走去,赵静言原本细小的笑脸顿时变得狰狞厌恶,“骆志杰,你等着,最好不要让我抓住你的把柄。”
她紧紧的握着拳头,轻轻闭上眼,娇嫩的脸上似在做着挣扎,转而笑脸相迎,向卧室走去。
不久,在二楼的卧室内传出女子的呻吟,与男人的低吼,骆志杰一如往常的,换衣,准备离去。
可就在他出门那一刻,突然来了兴致,不由得想要欣赏一下女的貌美。已经穿戴整齐的他,让有兴致的坐在室内的单人沙发上,双眼微米,看着在床上双眸迷离的某人。
“我这次出差要一周时间。”
躺在床上,正准备起身的赵静言,很是惊讶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刚才是在告诉自己行程?她没听错吧。
男人哼哧一笑:“怎么?不敢相信?”
“不是,只是没想到,你会说这些。”赵静言假装像乖巧的小兔,坐在床边,等待骆志杰吩咐,她如果没猜错的话,骆志杰是一定有事要说。
“过来!”语气虽然平缓,却让人不敢违背。
赵静言伸出纤细的手,去拿床边的真丝睡衣。
“衣服就不用了!”
赵静言的手,在他的话脱口那一刻,轻轻一顿,又收了回来,她知道,他还没有满足。立刻笑脸相迎,扭姿作态的来到骆志杰身边,双手盘绕在男人的脖颈,小腿轻轻一勾,顺势栽进男人的怀里。
薄唇送上,亲吻着男人的唇角,声音柔弱娇嗔,甚是迷人,她懂,一直都懂如何来讨眼前人的欢心。
“好了,玩够了。”骆志杰并没有心思与她继续,好不怜香惜玉的将女子直接从身上拉开。力道之大,让赵静言差点仓促跌倒。还好她眼疾手快,扶助他身后的靠椅,否则就算是她仓促跌倒,骆志杰也不会眨眼半分。
赵静言心底一片凄凉,她从18岁,豆蔻年华,就跟了这个男人,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任何的怜惜,说白了,她就是他发泄的工具,一旦用过就怕屁股走人,她和古代青楼女子又有什么区别。想来也可笑,她赵静言不就是人尽可夫么,为了找到骆志杰的把柄,她还不是出卖这具肮脏不堪的身体,骆志杰,这都是你造成的。
赵静言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不小心被骆志杰捕捉到,他今天是打算不过来的,但是听到,这女人这几日经常往来A市,不由的让他感到头疼,他现在因为工作的事,加上儿子和林家千金的恋爱,让他不由的对这个女人放松了警惕。骆家和林家的联姻是大家都看好的,这女人就是个定时炸弹,就算自己实在不忍心,也不能因为自己的肉体之欢,破坏了儿子的亲事。
骆志杰沉重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犀利,等他从P市回来,是时候把她处理掉,免得夜长梦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扳倒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就这样一直跟我,过两年,我就把你送到国外,让你过你想过的生活,只是再此之前,你最好乖乖,不要试探我的底线,老家的人也多次跟我提起你,我可是不舍得让你去的,如果,你还是学不乖的话,我也只能让你回老家了。”
骆志杰的话一说出,站在一旁的赵静言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老家?呵呵,不就是地下黑市的窑子,让她去哪里?赵静言控制不住的发抖,她恐惧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骆志杰,我跟了你这么久,你竟这么狠心?”
骆志杰哼哧一笑,一脸无奈:“我狠心?难道你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你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
他眼神犀利如鹰勾,让赵静言不得不后退两步,她强硬的挤出微笑,撕咬着嘴唇:“你又听谁胡说八道,我一直很乖的。”
“乖!”骆志杰低沉的声音在卧室传出,只因为他不想在换一身衣服,才迟迟不肯动手,“赵静言,你说,是我好,还是刘穷好?你去找他,难道是怪我不够体贴,满足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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