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天上午,又要到大教室听讲那让肖小寒倍感头晕的文史哲大课。上课前,各系学生拿着讲义夹、笔记簿纷纷到大教室中坐好。
这是文史哲集中授课的第二讲,在上周刚刚进行了首讲,这次大课不仅有哲学系和文学系的同学听课,而且还增加了历史系的同学,一下子将大教室塞得满满登登,当然这都是大一的学生。
肖小寒和沙琳刚落座,就见哲学系那边有人冲这边招手,一看正是尤小菁。肖小寒便让沙琳过去看尤小菁有什么事,这是小寒的心中想到的主意,知道在这大厅广众之中,尤小菁不会有什么秘密的事,便让沙琳过去,以防沙琳又生误会。
沙琳高兴地走到那边,很快又回来了,告诉小寒说,尤小菁让他过去认识一位同学。
肖小寒这才走过去。
在尤小菁座位旁边,坐着一位男生,正在冲小寒微笑。只见那男生长得白白净净,胖乎乎的一张脸,一双笑迷迷的眼睛。
听小菁介绍道,那位男生也是文学系的,文学一班的学生,是她的舅家表弟,名叫安山岳。
那安山岳不怎么知道了肖小寒在修炼轻功功法,便撺掇他表姐把他介绍给肖小寒,要拜师学艺。
肖小寒心想,这一定是尤小菁把他的底露给了表弟,不管怎么说,那安山岳是小菁的表弟,又是班主任安尔茹的娘家侄子,从哪方面都不能不给个面子,便答应了。
就这样,肖小寒认识了那白面书生安山岳。
很快上课铃响了,肖小寒和安山岳都回到自己班级的座位上。
肖小寒他们四班同哲学系学生座位挨得较近,尤小菁与肖小寒只隔两排座位,在小寒的后排。
主讲教授走进了大教室,还是上次讲课的那位中年教授,现在肖小寒已知,这位教授虽然比起其他的教授年轻了一点,但可是留学过欧美几个国家的文史哲搏士,因此才敢于将文学、历史和哲学放在一起串讲。
教授首先把上次讲过的内容简单回顾一下,接着将教鞭冲这边一指,说道:
“那位男生,请你站起来回答一个问题。”
大家顺着那教鞭所指到的方向,将视线齐注于肖小寒这里,小寒便知道老师是要提问他,便站了起来。
“请回答,在古希腊曾出现过哲学三贤,请你说出哲学三贤指的是哪三位哲学家?”
这本是个简单的问题,可是因为上次在讲到这古希腊哲学时是一带而过的,又因为这些日子肖小寒可是为了各种事情忙得不亦乐乎,便对这三贤四贤什么的模糊起来。他便从这“三”上思索着,在历史上都有哪些大事与三有关。
此时在他身后,正有一张纸条传了过来,是尤小菁写给他的答案,因为他站在那里,纸条就被沙琳接过。
主讲教授见所提问的学生一时没有答出,便随口问道:
“那位同学,哲学三贤你也答不上吗?”
肖小寒一听老师在催问,更有点慌乱,便随口回答道:
“三,三就是那刘备,关羽,张飞 ……”
这一答便让全课堂哄然大笑起来,连老师都禁不住抿嘴乐了,说道:
“我没问你三国演义啊,不过嘛,你所说的还真称得上是三位贤人,但可惜的是,你没答对。”
全教室的同学们都将目光投向了肖小寒,见他突然笑笑,说道:
“当然我说的是华夏古代的三位贤人,那么古希腊的哲学三贤便是柏拉图,柏拉图的老师苏格拉底,以及学生亚里士多德。”
听到肖小寒正确的答案,全场一下子惊诧起来,这个学生真是怪怪,怎么从三国演义一下子转型到了古希腊?真真的一位幽默大师鬼!
主讲老师点了点头,说道:
“很对,但下次请直接回答,不要拐弯抹角。请坐。”
肖小寒坐下了,在他手心里还攥着一张纸条,那是尤小菁传过来被沙琳接到手的,只不过塞到小寒手里时,他无法拿出来看,因为老师的眼睛正从那厚厚的镜片后射出犀利的目光在盯着他,但他却能以神识透视那手中纸条上的字迹。
肖小寒出了洋相,也出了彩,这让大课堂上众多的同学认识了他。
是哲学,让肖小寒出了洋相。
尤小菁曾劝肖小寒改学哲学,她的主张是哲学比文学更可以改变社会,甚至还有更多的机会成为政府官员。
不过之前,肖小寒对哲学是极端鄙视,可是对成为政府官员却津津乐道,如果说只有学哲学的人才能到政府机构当官员,那他是愿意学习哲学的。
他要当官,要当一位比那狗屎胡岂可更大的官,然后好让那岂可终日为他拉马坠镫。
不过,就在那天的一堂文史哲串课上,他又突然对哲学感兴趣起来,让他对哲学感兴趣的原因是,他了解了世界上一位了不起的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
教授讲到,那位伟大的哲学家尼采是德意志人,生于1844年10月15日,尼采对于后代哲学的发展影响极大,尤其是在存在主义与后现代主义上,被认为是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
他的著作对于宗教、道德、现代文化、哲学、以及科学等领域提出了广泛的批判和讨论。
任何一个没有偏见的人拿起尼采的著作,都会发觉它们才气横溢、光彩夺目、豪气冲天。
在这些著作中,尼采以非凡的勇气和惊人的洞察力轻而易举地颠倒了各种公认的观念,奚落了一切美德,赞扬了所有的邪恶。
他献给人类的不只是一种新的哲学,也不仅仅是一首诗或一段警句,而且还是一种新的信仰、新的希望、新的宗教。
由于饱受到精神疾病煎熬。1889年尼采的精神崩溃,于1900年8月25日与世长辞,享年55岁。
肖小寒觉得,这位尼采的哲学倒是值得研究,如果将尼采研究出了成果,三极公司是不是就毫无悬念地封他一个职位高于胡岂可那样一位官员?
在这种实用主义的观念下,他决定好好研究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