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自己刚才莫名其妙就昏过去了,焱槿的心中也确实是一阵后怕,她是真的非常担心,自己要是真的被寒缙给“碰”了,哪里还有脸回去见自己家的月冥焰。
就算月冥焰不会介意,她自己也会要喷血的,只要想到那种情况,她心里的感觉真是一点都不好。
“缙哥哥,女人昏迷过去醒来,我这个反应是正常的好吧!你应该表扬我的反应机智啊,我又不是防着你,我们寒缙大神怎么做出那么秦绶的事情嘛!话说,我怎么好好地昏迷过去了?”
她是一点都想不通,也根本想到,就在刚才,自己多少次轮回的首席彪悍九天玄女本尊会现身“教育”了寒缙一顿,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懒得跟个神级女流氓扯,一点道理都不讲!”寒缙现在是一肚子的火,又是没办法发泄,只能在那里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如果是魔尊寒缙本尊在这里,估计这个地球已经被废成尘埃了。
寒缙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变化实在是太快,让他有点不能招架,这是要逼得他跟凌哲撕毁承诺的节奏,看了一眼对面还在一副等待表扬的小妞,他感觉自己很无力,“你休息下,我先缓缓!”
再不缓和一下情绪,他怕自己真的要气死了。
想到曾经的自己是九天玄君,在天界和天帝几乎是平起平坐的存在,如今竟然落到这个境地,还准备永远留在魔族,不惜扼杀自己的这个善念,寒缙就觉得这一切跟做一场梦似的。
“缙哥哥,我不是流氓!这个黑锅我不背!我根本没对你耍过流氓啊!你不能这样污蔑我,虽然你是大神,可是你要讲道理的啊!”
讲道理?毛线个讲道理!刚才是哪个神级小泼妇,完全没道理可讲的,逼得自己撕毁跟凌哲的约定,必须要让自己的这个善念继续保留下去的!
果然是没有最狠,只有更狠!善念寒缙就这么毫无悬念地完败在妹妹的手里!
可是,想到自己的妹妹虽然已经褪去神格,却依然想尽方法留下这道意念潜藏在隐月的灵魂深处,每每在关键时刻出现保护她,寒缙就知道,其实自己的妹妹当年肯定是为了和凌哲的这条情路,推演了太多的天机,才会被神格反噬,最终落得坠入凡尘再修炼的结果。
如果凌哲知道自己毁约了,会不会气死掉?不过能气到凌哲,应该也是蛮爽的吧?
寒缙正在这么想的时候,同时间正在坐车往京北基地赶的月冥焰,莫名其妙连续打了四个喷嚏!
“老爹,一个喷嚏是有人想念你,两个喷嚏是有人挂念你,三个喷嚏是有人思念你,四个喷嚏,很明显,有人想要算计你了!”月忆璟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家老爹,“老爹,儿子我掐指一算,这个敢算计你的人,肯定是来头不小。”
“小璟,还有一种情况!”焱隽在一边插了一句,“说不定姐夫是感冒了……”
月冥焰无语望天,真是两个小逗比!他都多少年没有感冒了,再说了,如果每次别人要算计他,他就打喷嚏,那他这辈子啥也别做了,光是打喷嚏的时间都不够了。
连城旭通过观后镜看见自家老大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就感觉特别有趣,然后他却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大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血琊里的一个接线员,老是过来送东西。筱婷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专门提了这个人,而且语气不是很好,说是……”
“什么接线员?”月冥焰有点懵,“难道是一个叫黄莺的?”
连城旭顿时一脸惊悚地看着月冥焰,“哥,你不是吧?你会算命啊?她每次来,筱婷都板着给她挡回去了,你都没见过,你怎么就知道了?”
“之前在京南基地,我带阿楠出去调查情况的时候,我曾经遇到血琊的成员,当时他们帮我打了电话回帝都,就是一个叫黄莺的接线员接的电话,我就记住了。毕竟,是血琊队伍里的成员,我还是有必要记住的,不过她有事没事过来之送什么东西?”
“我老爹可是个芝兰玉树的绝世美男子,一身本事,名动天下,放在古代那综合实力完全可以匹敌一国帝王,加上我的叔叔们个个都是帝王级的实力,你说多少女人求之不得啊,爹啊,你可要管好你的身体啊,千万不能被那种小妖精给勾搭走了!”
“啪!”月忆璟这次时名副其实地被当场爆栗了,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老爹下手可真是重啊,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儿子。
月忆璟小朋友又一次深深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老爹亲生的儿子了。
“没大没小,敢对你老爹的事情指手画脚了!我就知道那人的名字,黄莺不过是个代号而已,随便来个女人都可以叫黄莺,我管她呢!你个死小子,早晚要栽在你的这张臭嘴上!”月冥焰挑着眉教训自己的宝贝儿子,“老五,回头给我找点弟子规什么的给他抄写,让他学学华夏国文化的精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爹,我错了还不行嘛!我当然是相信我爹的人品啊,关键是我爹太出色,我真是担心我娘亲那萌萌哒的样子,连你被女人算计了都不知道啊!”
“没事,这种事情我姐姐已经给我说过了,她早就已经有了先见之名了!”焱隽小朋友嘿嘿一笑,“我姐姐说了,如果真的有女人敢不知死活地抢姐夫,她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砍一双,来三个就全部活埋,而且她还要因人而异对付人呢,具体是怎么对付,我就不知道了。”
“舅舅,我怎么感觉你说话完全没有任何关键信息呢!这种话谁都会说啊,关键时什么应对措施嘛!舅舅,这方面了你真是太不给力了!”
月忆璟小朋友很不客气地给自己的舅舅送了一个白眼,然后就收到了月冥焰警告的眼神。
他深深怀疑自己肯定是路边捡来的便宜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