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风耀,特么真是脑子有病啊!”凌哲大神那绝壁是华丽丽地怒了,“身为人族,居然吃里扒外,智商这东西喂祖宗了是不是?”
“哲大神,我直接告诉你,这小子在娘胎就没有发育出智商这玩意儿!所以,不要指望他能有点人样!”月冥焰冷哼一声,这个秦风耀会跳出来拆自己的台,坏自己的事情,已经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了,他可不会想着说这小子能良心发现,跟自己统一战线!
去特么的统一战线,就算秦风耀会痛改前非,他也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所谓“战线盟友”!
“他有媳妇儿?”尸女将军一听见秦风耀的话,顿时脸色变了,眼睑沉了沉,看着月冥焰的时候,带着一丝考量了,这小子是个什么意思?“他说你有媳妇儿?”
月冥焰的唇角勾了勾,“是啊,我有媳妇儿了,将军不也是有好多欢好的么?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不在这里碍人眼了!告辞了!”
哗的一身,一道光芒闪过,月冥焰当时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好小子,玩的一手欲情故纵,好溜啊!”凌哲大神哈哈大笑,“我们赌一场,你说那个尸女将军会不会被你的美色所迷,直接追上来呢?”
“我对我自己的脸还是很有信心的。”月冥焰没有说话,用意念回复凌哲,“不管她来不来,至少她已经知道我这号人间绝色的存在了,不是嘛?”
你小子还能不能好好说人话了?你算屁个人间绝色啊?一个大老爷们这样说自己,你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写吗?
再说尸女将军那边,一看月冥焰一句话说完之后,直接跑人,简直是比兔子还溜,顿时急了。
这可是人间极品的男人啊,居然就这么跑了,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将军,您别看了,人都走了,有什么可看的,这种垃圾多看一眼都是对将军您的侮辱啊!见异思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秦风耀一见月冥焰真的走了,当时就开心得不行,他是真的怕,这个男人的长得比自己好看,如果……
他是说,如果自己失去了这个尸女将军的宠幸,那么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接下来在尸族的日子将会多么地艰难。
“啪”的一声,一个耳刮子重重地扇了过去,尸女将军气得咬牙切齿,指着秦风耀,“就算他真的有媳妇儿又如何?他如今在本将军的地盘上,本将军就不允许他受委屈!别说他有一个媳妇儿,就算是有一百个,本将军也要将他给抢过来!更何况,人家是自己千里迢迢来找本将军,比起你这个开始故作姿态现在还不是各种犯贱的男人强多了!人家至少比你真实,真性情!本将军就是喜欢他那样的,你给本将军滚,有多远滚多远!”
秦风耀当时就吓得两条腿一抖,当场就跪下了,“将军,你不要生气,我当时……我当时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啊,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我只是……”
“滚!”尸女将军一脚踹了过去,这可是当场就把秦风耀给踹得生死未卜了,“好歹是处了一场,扔远点,随便他自生自灭去!哪个要是敢背着本将军伤了他,别怪本将军翻脸不认!”
虽然她已经不喜欢这个秦风耀了,但是她也不会任由自己曾经的玩|物被人杀了,因为那等于是在打她的脸。
那些原本暗暗窃喜的家伙们,顿时都不敢有这个心思了。
“来人,马上给我去搜,一定要将他找回来,还有,吩咐下去,谁要是敢伤了他一根汗毛儿,本将军废他祖坟!”
听到将军发怒,尸人们赶紧取出了通讯器,将尸女将军的命令传达了下去。
至少,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月冥焰凭着他的脸,可以在整个尸女将军的地盘上横行无阻,谁也不敢动他了。
“那将军,里面的凌春晖,怎么办?”
“本将军已经有了更好的人,要他做什么!但是人要留着,最好是能将凌云战那个老匹夫给引来,来个父子一锅端,那样的话,我们的军功可就大了。”
“将军英明,属下这就将消息放出去,一定会尽快让凌云战他们知道凌春晖被关在这里。”
“嗯,去吧!”
尸女将军才刚说完这话,就听见下属的通讯器发出了“滴滴滴”的声音,那是一种黑色鹅卵石般,只有黄豆大小的传声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声音,“禀告,在黑水湖附近发现那个人族男子的踪迹,似乎……好像……估计是迷路了,转了半天没转出来。属下等人已经暗中保护,不会让他被附近的尸兽伤害。”
他们都是尸女将军的手下,自然是知道自家将军的口味的,这种人族男子绝对是将军喜欢得不得了的对象。
“做得好!本将军马上就到!”尸女将军开心坏了,她的眼前浮现出那男子生气又恼怒的样子,还有负气离开的模样,就莫名觉得心里甜甜的,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他啊,跟秦风耀那种喜欢是完全不同的,就是很喜欢。
那个笨蛋,居然能迷路,不过也是,他是人族来找她的呀,人生地不熟的,不迷路才怪了。
尸女将军这么想着,直接召唤出了自己的一只飞行兽,一种黑色骨头的骨鸦,全身只有骨头却是飞得起来。
跃上骨鸦的背,她直接命令它朝着黑水湖飞过去。
月冥焰正围着整个湖晃悠,他其实压根儿不是迷路了,他就是在想办法,该怎么将凌春晖给救出来,要知道如今他的实力才是地境六阶啊,完全是被尸女将军碾压的,根本不用打,因为打不过。
修炼时间短,那就是吃亏得不行。
精神覆盖的范围内,他感觉到了一只大鸟正在迅速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过来,而且鸟背上还有那个尸女将军。
上钩了!
月冥焰不动声色,也没有显露出任何他已经知道她来的迹象,而是平淡自如地在湖边继续转悠着。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