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果然是他,那个姓莫的摊主,这么说那个狗官是抓了他的家人了,怪不得他要来呢,只见那人像是再也听不下去房间里的对话了,一脚踹开了房门,里面似是受到了惊吓,紧接着就是这一阵闷哼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发出来的声音,云朵惊讶,这人的身手太快了,里面两个人连呼救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制服了,只听老莫压低了嗓子问道:“说,我妻儿在哪?”
云朵蹑手蹑脚的又往前走了些,透过已经开了的房门,看见果然两人已经被老莫制服,躺在床上的那个二货应该是已经被打晕了,那个县令爹跪在地上,老莫正掐着他的脖子在逼问。
“大大大侠饶命啊!那个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县令颤抖着嗓子说道。
“我的妻儿呢?”老莫咬牙。
“送送走了。”
“送?”
“嗯~送,不不,卖了?”
“你说什么?卖了?”老莫脸色铁青,手慢慢收紧。
县令被掐的面皮紫涨,断断续续的说道:“你若是杀了我,就永远也见不到妻儿了。”
老莫掐着他的手放开了些许:“我再问一遍,我的妻儿呢?”
“我也不知道,下午趁着你不在,我派人抓了她们就直接带走了,并没有回来,此刻怕是已经出城了。”
“那你也不用活着了。”老莫说完,手一紧,县令的脖子就被掐断了,头歪在一遍,气息全无,老莫放开手,任县令软软的倒在地上,走到床边,一掌打在二货断掉的肋骨处,李二惨叫着醒过来,看老莫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余光瞟到亲爹已经倒在地上,脖子呈现一个怪异的角度,吓的当时就尿了裤子,喃喃的道:“别杀我,别杀我......”
老莫也没有说话,手一伸,二货也跟着陪他爹共赴奈何桥了。
云朵在外边看着砸了咂嘴,这手法,干净利落啊,看老莫一要出来,云朵离门口太近了,此时再闪已经来不及,于是闪身进了空间。
看老莫匆匆离去,云朵叹口气,出了空间,这个男人,怕是第一回干这种事,也不知道善后,若明日县令父子被发现死在家里,他第一个就会被怀疑吧,看在他白日护她的份上,云朵慢慢的踱进房间,认命的做起了善后工作。
看看死了的父子,这喉骨被折断了,就算一把火烧了仵作也能看出来吧,云朵干脆一通乱翻,做出个杀人越货的假象,云朵踢翻一个博古架时突然发现博古架右下角有个不起眼的痰盂,博古架轰然倒下,痰盂却纹丝不动,云朵好奇,蹲下身摸了摸痰盂,嗯?死的?拿不动,云朵扶着痰盂左右一转,身后突然响起喀喇一声,云朵回头一看,身后那面墙居然开了个容一人通过的小门,咦?还有暗室,云朵起身进了暗室,随手从空间拿出个夜明珠,一照之下,云朵都惊了,一个县令,能贪污这么多钱吗?只见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满屋子的金砖熠熠生辉,还有几大箱的珠宝首饰古董字画,就那么随意的堆在地上,自家虽然也有钱,可也不及这满满一屋子的金砖来的震撼,这哪是暗室,这就是金库吧。云朵擦了擦险些流出来的口水,大手一挥,一屋子的金银财宝都进了空间。
等暗室被云朵搬空了,云朵才看见最内侧的墙角有一个隐蔽的小洞,用一块跟墙壁颜色相同的木板遮住,若不是云朵把暗室搬空了,而且目力也不错,是不会发现这么个小洞的,云朵上前扣开木板,里面是一个木盒子,打开来看,里面是一沓写满了看不懂的字的信和一块奇怪的木头牌子,牌子上正面写着跟信上一样的文字,背面则刻了一头狼,狼?这是大漠的图腾吧,一个县令,怎么会有这些?青云镇距离大漠光骑马就得一个月,为什么隔着这么远的小镇会有这个图腾?莫非这县令是大漠人?
想到这,云朵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塞进木盒,收到了空间,快步走出暗室,来到县令身边,仔仔细细的在县令的脸上摸索起来,一直摸到锁骨的位置,突然停下手,猛地一掀,一张带着头发完整的面具被云朵揭了下来。
面具底下的人面目棱角分明,眼窝凹陷,明显是一张大漠人的脸,果然,这县令是大漠人,大漠奸细吗?
云朵起身在那二货的尸体上又摸索了一阵,这二货倒是货真价实,那这个县令......?云朵看了看手中的头套,薄薄的,软软的,连头发都根根分明,毛孔也隐约可见,做的真是精致,不对,这不是一般的皮,云朵仔细翻看手中的面具,我去,这是人皮面具?那这个县令呢?是被活剥做了人皮面具吧,云朵有些恶寒的扔了手中的面具,复又捡起来,虽然恶心了点,但是这制作工艺还是有点研究价值的,于是也收进了空间。
又翻了翻屋子里,看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就出了房门,正好碰上县令的家丁,一群人来势汹汹,想是听见了云朵打砸的动静,来抓人了,云朵抬手洒了一把红色粉末,顺利的放倒了一群人,这粉末叫噩梦,是云朵闲来无事,用空间里那些迷魂草混合了其他的有致幻作用的毒蘑菇制成的迷幻药,中了这个迷幻药的,至少要睡两天,中了这噩梦的人会梦到自己最恐惧的东西,陷入自己的噩梦中,醒来后还会将做的梦当做现实深信不疑,所以云朵也不怕样子被认出来,每个人做的梦都是不一样的,众人说辞不一的,根本没法辨认真假。就这样云朵一路优哉游哉的往外走,只要碰到人就给点迷幻药,转到一间隐蔽的厢房,在里面发现了县令被扒了皮的尸体,看样子,死了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不知道被洒了什么药,尸体的水分已经全部风干,并没有太大的味道,所以才一直没有被发现吧。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云朵一个纵身,离开了县衙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