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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挑了个二楼最好的位置坐。
陆以君好不容易甩开她的手,坐的离她有十万八千里远,中间还隔了个徐抒。
今日几个人来的早,戏还没开锣。
谭朦不满的撇撇嘴:“我不喜欢听戏,戏词咿咿呀呀的,听了半日也听不出来唱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朝中那些勋贵人家怎么这么喜欢养戏子。”
徐抒句失笑。
谭朦这话说的有点像是现代人。
只不过戏曲还是很有味道的,只是他们这些不懂的人听不懂而已。
“今日让你看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如何?”
徐抒眨眨眼看着她。
谭朦:“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徐抒:“暂时保密。”
几个人在茶楼里坐了很久,陆续有些客人来了。
徐抒和陆以君说的话题谭朦听不太懂,大致是什么地段、客流、什么高峰之类,她没插话,只是乖乖的坐在那里看陆以君罢了。
他风度翩翩,头发被冠束至头顶,垂了一条暗红流苏。
她蓦地想起他每次上朝都意气风发的样子。
那些总是为难住老臣的事情,到了他手里就迎刃而解,而且他总是有奇思妙想,这一点和徐抒差不多。
真不知道他们兄妹到底是怎么懂的这么多的。
陆以君本来好好的和徐抒说这话,然而谭朦的视线让他完全没办法忽视。
他说了一会儿,无奈的放下茶杯,“谭御尊,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看我了?”
谭朦看呆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事,我看我的,你接着说。”
徐抒:“……”
陆以君差点抓狂。
他只好假装自己没看到谭朦的视线,继续和徐抒聊天。
两个人聊着聊着,谭朦忽然问:“你们两个为什么知道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比如两个人在聊的,一种可以飞在天上的鸡,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难道又是什么古老的传说?
谭朦对神话传说还是很好奇的。
然而徐抒和陆以君只是相视一笑,没有解答。
“对了,你有没有和他说过你来自哪里?”陆以君忽然严肃起来。
徐抒气息一凛。
连谭朦都感觉到这个问题好像有点不一般的样子,正襟危坐。
虽然她根本就不知道陆以君话里的他到底是谁。
徐抒知道。
她犹豫了一下:“说是说了,只不过我是骗他的。”
陆以君步步紧逼:“怎么骗的?”
徐抒:“……”
内容太羞耻她不想说啊。
然而陆以君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
这关系到徐抒的身份有没有暴露,他必须问清楚。
万一让戚慕染知道了徐抒是来自数百数千年后的世界,不知道他会生出什么样的心思来。
如果他知道徐抒的身份,说不定就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她已经死了。
那事情就难办了。
然而徐抒说:“其实我告诉他…我来自……摸仙堡。”
陆以君:“摸仙堡?”
徐抒:“你已经死了十年了哦,但是摸仙堡应该还是知道的吧,曾经那个风靡小学女生之间的那个…”
陆以君摇摇头没想起来。
徐抒咬了咬嘴唇。
md,非要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唱主题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