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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
紫薯挑挑眉,没说话,继续去忙自己的了。
她现在几乎就是一个徐抒的翻版,一言一行都在不自觉的追随徐抒。
按徐抒的话来说,自己都快成紫薯的爱豆了。
“不管爱豆是什么,反正我这辈子是跟定小姐了,小姐去哪我去哪。”
徐抒望了望窗外,太阳很猛烈,但是店内因为冰轮而凉爽。
“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只要能躲开戚慕染,她去哪都可以。
在内心深处她也知道,她自己没那么容易放下。
所以现在还是希望戚慕染能够比她更早放下。
毕竟这对于他来说,也是挺容易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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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以君收到了徐抒送来的信件,信上还是照常说了一些她现在的近况,以及谢临安派出去的人已经被他给稳住了。
陆以君松了一口气。
他最近每次上朝,谢临安都在给他一些明示暗示,他差点都要招架不住了。
实在不是他想把妹妹藏起来,这不是怕戚慕染这个大尾巴狼么。
陆以君跟谢临安交过底了,只要他能把戚慕染送出西海,徐抒立刻就可以回来。
为此谢临安答应了只要戚慕染愿意离开,他会下令放开沿海四城中的其中一城,让他来去无阻。
原以为这样万无一失了,然而连徐抒在内的三个人都算漏了一件事情。
戚慕染根本就不想离开,原因不明,但他就是不愿意走。
“你就算不走又如何,阿抒也不会再活过来了,你在这里待到地老天荒,也不能把她再盼回来。”
若是别人当着戚慕染的面说这句话,很有可能当场就被扔出去,但是只有陆以君一个人例外。
只有他一个人在无数次说过这句话之后依然活的好好的。
“若阿抒回来之后瞧见本王不再,她必定极其生气,本王不能离开。”
他看着墙上的画像,语气极尽温柔。
这几个月戚慕染几乎都是这样一种半梦半醒,不甚清醒的状态。
羽天说他迷恋这种感觉,因为他一旦睡着,必定有梦,梦里几乎都是郡主。
当然也有噩梦,比如梦到徐抒掉下湖的瞬间。
也有好梦,譬如他们的曾经。
“戚慕染,你还是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既然你已经将皇位排在了阿抒前头,那现在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去继承你的皇位吧,不要到时候阿抒没了,皇位也丢了。”
听到这话,戚慕染目眦欲裂,眼尾发红。
“你闭嘴!”
陆以君嗤笑道:“怎么?戳中你的痛处了?”
戚慕染死死扣住桌子,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发怒。
他阴沉着声音说,“你要庆幸你是阿抒的兄长,否则本王今日不会放过你的。”
陆以君冷笑更甚,“你有什么资格不放过我?不是你把她逼到绝境?不是你放弃她选了皇位?”
“你就是希望她为你一再妥协,以前你希望她能理解你平衡西海的选择,想让她做妾,现在希望她能为你的雄心壮志让道,所以将她逼死……”
戚慕染的心随着他的话一点一点在碎裂。
“本王从未想过要让阿抒做妾,也从没有觉得她是阻碍。”他一字一句说道。
陆以君可以忽视他猩红的双眼,笑道:“是吗,那若阿抒现在回来了,你待如何?”
因为他这一句话,戚慕染失控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说什么?”
“是啊,若阿抒现在活着回来,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