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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回府
    每当有这些闲言碎语的风刮过宁惜枝的耳边时,宁惜枝都觉得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只是一些笑话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觉得这些只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而已。

    毕竟自己是也是钟离陵收的徒弟,怎么说也会有些优待什么的吧?看来是这些人太闲了,才会有这么多风言风语的出现。

    待宁惜枝在府中第七日之时,钟离陵给宁惜枝把脉发现宁惜枝的脉象似乎稳了很多,气色也都恢复的不错,便打算准备帮宁惜枝运功疗毒。这样做可以降低治疗中对宁惜枝的影响,应该不会再出现之前那样的事了。

    只是

    “什么,运功调养?这是为何!”宁惜枝一听钟离陵的打算,整个人立刻像炸毛的猫一样,眼睛一直盯着钟离陵,一脸诧异。

    宁惜枝记得之前钟离陵给的书中有提到过这用内功疗养的方式,虽说习武之人内力内功一定不差,但是这用内功来疗养本就是险要之事,更何况是替别人疗养,一不当心就会毙命,钟离陵这又是想干什么呢?

    “只是普通的疗养而已,并不是你想的那种。”钟离陵看见宁惜枝这个样子,无奈地笑了笑。这宁惜枝之前看过几本自己给她的习武之书之后,里面的内容倒是记得蛮清楚的。

    “可是”

    “无妨,我只是见你调养多日身子还是虚弱,用内功调整一下气息罢了,并没有多危险。况且你自己不也是想快点好起来吗?”钟离陵继续扯着假话,心中暗想自己决不能让她知道自己是要帮她控制毒素而要用内功疗毒,故而刚才也是将疗毒讲成疗养。

    宁惜枝见状,自知也无法反驳钟离陵,便只好接受了钟离陵的建议,让他给自己疗养。

    半响之后,宁惜枝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确实有所变化,没有之前那般虚弱的感觉了。

    “你现在感觉如何?”钟离陵问道。

    “确实是好多了。谢谢师傅。”

    宁惜枝道谢。她的这个师傅确实是很帮助自己,此等危险之事也敢做。只是自己如今应该已经大好,不需要调养了。这便再没有理由继续呆着钟离陵这里躲懒,是时候回太子府继续当侍卫了。毕竟这也是钟离陵给自己的一个试炼,自己岂能辜负他的期望呢?

    “谢谢你的调养,我想我应该回去太子府了,离职多日,也是时候回去复命了。”宁惜枝喃喃说道。

    “嗯,去吧。记住小心自己,万事解决不了还有我这个师傅帮你。”钟离陵笑着跟宁惜枝说。他自己知道,就算自己硬要宁惜枝留下,她也会自己溜出去,不如自己直接放任她便罢了。这宁惜枝也是不愿意束缚的人。这几天管着她也只是因为她病了才能约束,如今“好”了,自是要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宁惜枝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带着秋风回了太子府。只是宁惜枝一进府,便得知沈嘉云要去参加宫宴的消息。这一时之间宁惜枝只能让秋风一个人回到在自己院中收拾着,而自己便赶紧去找沈嘉云。

    当宁惜枝快要到大殿时,就刚刚好看到准备离开的沈嘉云,于是便急匆匆的就追了上去。

    “太,太子殿下”宁惜枝喘息道。

    原本还在为了进宫一事烦闷的沈嘉云一听是宁惜枝的声音,立刻转过身来。只见宁惜枝就在自己身后,顿时喜上眉梢。

    “你怎么回来了?不用休养了吗?身子可还吃得消?”沈嘉云直接三连问宁惜枝,满满的欢喜之意都印在了脸上,弄到宁惜枝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但心中还是想着沈嘉云要去的宫宴似乎更为重要一些。

    “殿下,此刻还是进宫赴宴要紧,其他详情还是等回府了属下再告知殿下吧。”宁惜枝顾不得那么多,向沈嘉云说着。毕竟是宫宴,沈嘉云要是因为自己而误了时间,那可是大罪过了。

    沈嘉云转念一想也是,自己刚刚也是关心则乱了,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要赴宴,于是转身便带着宁惜枝上了马车进宫。

    这一路上宁惜枝都在闭目养神,沈嘉云纵使想继续问宁惜枝也没有问,毕竟现在宁惜枝刚回来,怕是还受不得累,便不忍打扰她。

    这入宫的路程稍远,宁惜枝坐在马车上也是被晃得有点不舒服,便打算掀起窗布看看窗外的景象,顺道吸收新鲜空气来缓解这难受的感觉。可宁惜枝这却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了二皇子沈煦言和宁凝月在远处一同走着,两人的侍女侍从都是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

    原本宁惜枝对二人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就算走在一起也没打算理会。但是看见两人似是在说着什么,举止动作之间二人也是略有暧昧,便也有些好奇二人的关系,想继续盯着他们。只是还没看到什么,目的地就到了,马车也停了下来。扫兴的宁惜枝也只好跟着沈嘉云一同下车。

    “你方才在瞧什么?怎得这样入神?”沈嘉云看着一路上漫不经心的宁惜枝,终于忍不住的问了一下。他总觉得宁惜枝此次回来之后便有点改变了。

    “没什么,属下方才只是在看窗外的风景罢了。无意间瞧见了一些东西,有些睹物思人。”宁惜枝含糊地回答道。自己这看到沈煦言和宁凝月的事暂且先不说吧,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就非议终归是不好,万一自己误会了什么便不妥了。

    只是沈嘉云和宁惜枝进到宴会中后,宁惜枝便瞧见沈煦言与宁凝月一同入宴,似是有着什么一样。而且就算是入座之后二人也是悄悄地眉目传情着。这情景看得宁惜枝不经打了个冷颤。看来这二人确是有猫腻,得告诉沈嘉云才行。

    既然沈嘉云曾经说过这沈煦言想对他不利,那这宁凝月也是要提防着了。只是这宁凝月不是一心想攀太子吗,怎么又去与二皇子勾搭去了。

    宁惜枝趁着沈嘉云与太后聊天停顿之际,假借倒酒的举动,俯身到沈嘉云身边低声细语的提醒着沈嘉云要小心沈煦言和宁凝月二人。

    沈嘉云听着宁惜枝的话,有些疑惑。沈煦言确实要提防,可这跟宁凝月又有什么关系呢?不解的沈嘉云看了一眼宁惜枝后,便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顿时之间明白了些什么,便也默不作声的,继续与太后聊着家常。

    只是正当宁惜枝还在专心的留意沈煦言与宁凝月的动向时,突然听到太后提起了沈嘉云遇刺一事,便也一道留心听着。毕竟上次那些刺客的攻击性太大,加之沈嘉云表明是沈煦言的作为,不由得对此事上心。

    “哀家至今想起你遇刺一事,心中还是又惶恐又生气。皇城之内天子脚下,便敢明目张胆的行刺太子,实在是无法纪可言。”太后一脸不忿地说道。

    “皇祖母消消气,孙儿如今不也是好好的坐在了这与皇祖母说话吗?”沈嘉云还是那副风轻云淡地样子,仿佛这与他无关一般。

    “唉,可怜哀家的孙儿竟遭此祸,哀家定要将人查找出来,依法严办!嘉云莫慌,哀家已经交给了大理寺去调查,想必不出几日便可有消息了。”

    听到太后如此郑重的在宫宴上为自己讨回公道,沈嘉云也是只能笑着谢过太后。毕竟自己心中已经是明镜似的知道是谁想要了自己的命,只是碍于兄弟之情和苦无证据罢了。

    太后见状,心里也是心疼起了这沈嘉云。毕竟是自己的长孙,如此乖巧懂事却总遭人迫害,真是令人不忍。

    此事正巧有太监来报,说是大理寺的人有事要禀报太后,于是便宣了大理寺的人进殿,顺便询问太子遇刺案的进度。

    而沈煦言听到太后宣了大理寺的人要问沈嘉云遇刺的事,自己也是不由得紧张起来,只是碍于众人而不得不强装淡定,眼睛一直盯着刚刚太后宣进殿的人。

    “属下拜见太后娘娘。启禀太后娘娘,大理寺奉命追查太子遇刺一事中,因有很多疑点无法追查,所以导致办案时间过长到现在还无法确定是何人所为。不过在办案过程中,属下与大理寺中各位同僚利用一处疑点继而顺藤摸瓜发现”

    来者顿了顿,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沈嘉云之后低下了头。

    “发现什么?”太后瞧见他这样,心中大抵也猜中了一点。毕竟这里是皇家,像太后这种身居高位的对于这种状况可以说是习以为常了。只是她并不愿意接受这个想法罢了。

    “属下发现此事竟与二皇子有关。”来者道出这句话。

    只是大理寺的人说出这话之后,犹如一炸药般引起宴中诸人的非议,众人纷纷看向“疑犯”沈煦言。

    “你胡说!本皇子何故要去害太子?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本皇子做的?”

    而沈煦言虽然立即反驳道,但他那红了的耳尖却是被宁惜枝看见,心中也多了几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