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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人不是好东西
    巫倾天下:爱上狼性少主,第4章天狼氏族

    就在两人对视的功夫,群狼已经慢慢地接近了天儿,巨大的狼首近在眼前,她甚至都能闻到到狼嘴巴里的腥臭味了。上嗦蛐箐

    她满脸恐惧地面对着狼群,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惧怕动物。她没有试图逃跑,从小和动物一起长大她自然知道狼的性子,狼最爱追逐奔跑的猎物了。

    她咬着嘴唇,边缓缓的后退边快速地权衡了一下,虽然很不想让人发现她的秘密,可是如此情形之下却也别无他法了。她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群狼,嘴唇轻启,有些颤抖的声音从口中流出,汇聚成了一首特殊的曲调。

    原本还在慢慢接近天儿的狼们听到这首曲子,霎时间顿住了身子,眼中透出一丝迷惘,然后齐刷刷地转身朝男子的方向奔去。

    站在边上等着看戏的男子见到这个变故不禁愣了一下,他从会说话起便开始学习驭兽之术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子驭兽的,那悠扬而又清丽的歌声让他的心莫名的颤抖了一下。但是身经百战的他马上便反映了过来,一声高昂的狼啸声从他口中发出,扰乱了巫歌的节奏,让原本眼神迷惘的群狼瞬间恢复了清明。

    天儿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形,她从小便努力隐藏自己会驭兽术的秘密,从来不敢在人前唱出巫歌,有限的一次驭兽还是为了逃避首领的追杀。眼看群狼又一次向她走来,手足无措的她只能闭上眼睛跟随着自己的感觉重新唱起来。

    歌声再起,群狼的眼中重新泛起了迷惘,再一次面向了男子。

    男子脸色变了变,口中狼啸又起,阴阳顿挫的狼啸声形成了一段复杂的巫咒罩向群狼。狼们听到巫咒,眼睛再次恢复清明,转身气势汹汹地奔向天儿。

    天儿紧紧地贴着树干,双眼紧闭着,可是依然能感受到狼群喷在她脸上的湿热气息,她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湿透,双手死死的扣住树干。她深吸了一口气,口中巫歌的声调瞬间拔高,古老的曲调由悠扬转为高昂,每一个音符都宛若出征的战鼓,敲打在人的心上。

    男子被她的歌声震荡的心脏一阵狂跳,喉咙一甜一口血水喷了出来。

    守卫在他身边的大汉们见自家主子受伤顿时脸色大变,也纷纷念诵起巫咒,一时间或高昂或低沉的狼啸声在这原本宁静的林子中响彻着,惊飞了在栖息在林间的鸟雀。

    可是男子却阻止了大汉们的动作,男人的尊严使他不能就这么认输,尤其是输给一个小女人。他擦掉嘴角的血痕,喘着粗气,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个丑的不能再丑的女人,从小便颇有天赋的他从未在驭兽上吃过亏,没想到这次竟然被这死女人逼到吐血。不过这女人的巫咒还真特别,那歌声不只能影响狼,连他都似乎被影响了。

    深吸了一口气,狼啸声再起,只不过这次竟然不是高昂而是低沉婉转,声声狼啸中还带着几声呜咽之声,仿佛母狼在慰寂幼仔,又仿佛头狼在怀念同伴。

    这一次天儿终于控制不住群狼了,眼看着狼们向她扑来,雪亮的豪牙在太阳下反着白光,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小小的身子发着抖,等待着锋利的狼牙的撕咬。

    突然男子口中的狼啸声又转为高昂,随着这声狼啸,原本喷在天儿脸上的腥臭的热气瞬间消失不见了,紧接着啸声嘎然而止,周围也随之安静了下来。可是天儿仍然不敢睁眼,她害怕睁开眼看到的依旧是群狼血红的大口和锋利的牙齿。又闭了半晌,见没有任何事发生,她才缓缓地睁开眼,触眼所见,竟是男子近在咫尺的脸。

    男子蹲在她面前,眼中满是好奇和探究的看着她,放佛一个孩子见到新鲜的玩具一般。以歌驭兽?这种驭兽方式实在新鲜,突然他对眼前的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女人说不定对他有用。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接近让天儿原本苍白的双颊泛起了一抹红晕,她侧过脸企图躲避这莫名其妙的尴尬。可是男子却不允许她躲避,马上她的脸便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死死的捏着住,生硬的扳了过来。

    注视着眼前这张被自己捏的变了形的小脸许久,男子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然后道:“我改变主意了,剁手太便宜你了。既然你不肯说出自己是从那里来的,那么为了九夷的安定,我只好抓你回去当奴隶了。”

    天儿被琅邪捆着双手一路拖拖拉拉的走着,走了一整天才见到一大片建筑,这片建筑坐落在一片森林里。远远看去,只能看到领地外围环绕着高大的木墙和墙边,以防外敌入侵的瞭望台,以及不时移动的火把。

    那个叫琅邪的男人,拉着她直接大步走到了一座大门边,门那边的人一看是他马上打开了大门,然后直挺挺地站在门边高声喊道:“恭迎少族长。”

    天儿听到门卫的称呼心中一动,惊讶地看着这个拉着自己的男人。眼前的氏族领地规模十分大,想必在九夷也颇具影响,而这个男人竟然是这个氏族的少族长,那么在九夷想必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

    琅邪面无表情地对这门卫点了点头,用力拉了犹在发呆的天儿一下,拉的她一个踉跄。一路把她拉进一幢青石小屋里,狠狠地甩在床铺中,然后冷冷的盯着她看。

    冷硬的床板搁的她浑身生疼,却因双手被捆无法去揉捏,只能咧了咧嘴。然后,不满地和对面野蛮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哼。”琅邪冷哼了一声,拽着她手上的绳子把她拽到眼前问道,“说,你到底从哪儿来?”

    天儿瞪了他一眼,抿了抿嘴把,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琅邪见她如此心中大怒,冷笑了一声:“不说?别后悔”他边说边用双手抓住天儿的衣襟用力一分,本来就已经被火焚的快烂掉的衣衫顿时化为飞灰,露出里面光洁的肩膀和肥大的肚兜。他把天儿后背朝上按倒在床上,一手死死按着她的脖颈,一手在她后背上来回摸索着。